“桦地现在去找他妈妈了,想让她要把你的抚养权接手。”迹部回答着,“他们家常年在英国,不符合领养条件。我也这么和他说过了,但他在这方面很固执。”
雾隐没再说话,在迹部的安全距离外坐了下来,趴在天台的围栏上,悄悄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迹部又回忆起一件事,问道:“立海那边来问我有关你的情况了,我来也是想问问你,你想要怎么回答他们。”
说起女孩曾经最在意的人,她却没有太大的反应,拨动着右手的绷带,反问一声:“我想先听听你知道的版本。”
迹部思索了一会,挑了最简单的关键点说道:“全国大赛前两晚你拿着剪刀把一个恋童癖的变态给阉了,一个人冒雨冲到了警局报警之后高烧不退,最近又用碎玻璃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两道,如今在医院休养。就本大爷个人觉得,你那一剪刀插得好。”
雾隐的眼眸转向了迹部那边,道:“那就照这个说吧,反正如果到时候他们来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迹部接着问:“如果他们要来看你呢?”
“你看呢?”雾隐指了指自己大夏天还披在身上的外套。
如今的她害怕对视,害怕碰触,害怕人群,如今出病房都用完了她所有的勇气,迹部是不请自来,且是独自一人,她还勉强能够忍受,若是他们一起来,雾隐无法想象自己的本能会让她做出什么举动。
迹部思索片刻,便知道了她所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