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余言行说道,“秦左使,一会儿见了总舵主、大长老和二长老,你要循规蹈矩一些。有些玩笑与我说说可以,但是与他们还是要注意些的。”
“总舵主真的来了?”秦源不禁问道,“连大长老、二长老也到了?”
这岂不是说,圣学会倾巢出动了?
哦对,还有个尚牙没出来。
“对,我们赶紧过去吧。”
余言行说完,就在前边带路。
秦源就和楚宴修跟在后头。
“你这厮怎么也出来了,”秦源杵了杵楚宴修的胳膊,“担心我被想弄我的人,下了套?”
楚宴修冷脸道,“秦兄,你想这般多,会肾水不足的。”
“滚!老子有多生猛,你永远想象不到。”
楚宴修用莫名的眼神看了眼秦源,心想他怎生说的跟真的似的?
但终究是没多想,又把话转到了正题,“别说没通知你,想弄你的人可能是大长老。总舵主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你一会儿见了他,可别让他抓到话柄。”
“收到!”秦源嘿嘿一笑,“你果然还是为我来的,这就是我说的温暖,以后叫你小暖好不好?”
“闭嘴!”
“好的,小暖。”
“???”
......
三人走在寂静的街道,此时夜市早已撤去,街上一片寂静。
秦源经常大半夜逛京城,见惯了街上空无一人的景象,但是今晚他发现不太一样。
尽管是子夜,但是街上偶尔还是会有夜游的人,有的是酒鬼,有的是挑夫,有的则是像他们一样,大半夜不睡觉瞎逛的。
柴莽当初没有规定京城要宵禁,所以京城从来没有宵禁一说,这些人出来走走倒也不能说不合理。
可,会不会太多了?
三人走了大约一刻钟,便来到了城南一处大宅子跟前。
宅子的院墙很高,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看到红灯笼秦源就忍不住想起红花会。
今晚气氛有点诡异,总舵主不会出场就挂吧?
啊呸呸,无冤无仇的,这么说人家不好。
余言行拍了三下门,门很快就开了。
没有寒暄,三人即刻进了大门。
进门后是一个大影壁,绕过影壁就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坐北朝南的那间是主厢,想必总舵主就在里头。
而主厢的门口,则站着五六个人,围成一圈,不知道在低声私语着什么。
这时,有一大约五十来岁、国字脸的人过来,对余言行说道,“余坛主,总舵主在屋子里等你,快些进去吧。”
余言行点了点头,然后指着秦源,对那人说道,“温先生,这位就是秦左使。”
温先生看了眼秦源,淡淡道,“你就是秦源?在这候着吧,一会儿总舵主可能会见你!”
余言行给秦源使了个眼神,提醒他注意规矩,这才进了去。
温先生返回去,继续与那几人私语。
而院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秦源和楚宴修了,就这么傻傻地站在那。
秦源注意到,门口私语的那几人,有人偶尔会撇自己一眼。
却任他怎么努力听,也听不出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