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又问道:“姑娘还请细说,那南宫平是怎么害了这黄家的。”
秋衣回答道:“回大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坊间传闻,那南宫平特意到了同城,威胁黄三爷交出自己发妻。见那黄三爷不肯,他便直接抢走了他妻子,然后让人杀了他满门。还威胁别人不能给他们收尸。”
直到这时,江流才真正了解到了事情经过,原来那凌香姑娘的求救信居然是这种情况下写的,同时他也恨这南宫平坏事做尽,想要尽快寻找到他。
此时几乎已经得到了真相,唯一不知的就是那南宫平如今身在何处,好在眼前的女子有可能知道。
江流问道:“姑娘可知那南宫平如今身在何处?”
秋衣大惊,连忙劝阻道:“大人可是要寻那南宫平的晦气?莫要如此,那南宫平极受宠爱,他父亲又是靖南候,世袭罔替。大人若是寻他麻烦,恐伤其身。”
江流见这女子还在担心自己,心中好感更甚。他开口一笑,接着细语传来:“姑娘莫慌,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位置,好避开他,并不是真想要寻他麻烦。须那靖南候,神威震西南,我可比不过。”
秋衣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据闻他去了临河,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居然在临河!闻言,江流心中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但他还是稳住了心神,强忍着激动对秋衣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姑娘,夜露深寒,姑娘可早些回去。这一点心意还望姑娘收下。”说完他掏出了几个碎银子,放到了秋衣手中。
同时他赶紧喊上孙鹏,说道:“孙大哥,我们快走,我感觉有大事发生。”
孙鹏亦隐隐有些不安,随着江流快速离开。独留秋衣一人在巷子里。
她看着手中的银子,又轻轻颠了颠,嘴角不由发出一丝耻笑,然后径直走向巷子深处。
到了自己据说,她脱去身上白衣素帽,露原本的单薄衣服和妖娆身姿。坐在梳妆台前,化起了妆。
半个时辰后,她从衣橱中,取出一袭黑衣黑袍,罩住全身,提灯出了门。
在一户庄园前,守卫拦住了她。她停下了脚步,伸手入袖,掏出一块令牌,守卫便放了行。
她轻蔑一笑,故意扭动着身姿,在守卫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又走了好久,她来到了一间屋子,嘴角一笑,双手一推,入了屋。
入了屋,又过了屏风,她看见一男子这靠着椅子,笑着看向她,眼神之中尽是欲望和占有。
她回之一笑,也不在意他的目光,轻轻将黑衣黑袍脱下,露出极其单薄的衣物,大片雪白可见。
其姣好容颜和身姿,引得那男子如痴如醉,急不可耐的说道:“过来”。
她嘴角微勾,扭着身子向男子走来,一步一步尽是诱惑。
到了身前,她对着男子一笑,媚眼如丝。又将臀一提,斜坐在他大腿上。双手习惯的挽着他脖子,嘴唇往耳朵上一呼气,说道:“爷,你交代的都任务完成了。”
那男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声音,然后捏了捏一下她的鼻子,又将手往下一伸,抚摸着光滑的大腿,感受她的柔软,兴奋的说道:“你个小妖精,真坏!”
秋衣也不甘示弱,伸出舌头,往男人耳朵一舔,惹的男人一阵颤抖。
她脑袋靠在男人肩上,双胸紧帖着男人,玉唇耳朵,不停的扭动撒娇道:“爷才坏!奴家想你了。”
男子见状,大喜,将大腿上的手抽出,伸来到胸前,抚摸着。似乎感觉不满意,又穿过衣服,直入里面,轻声道:“想不想要更坏的!”
秋衣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呃”了一声,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那男子邪魅一笑,胸前的手突然加重,在秋衣的兴奋中,径直贯穿了她的胸口。然后手一收,抓出了她的心脏。在一推,将女子推到在地。
也不在意全身上下的血迹,他只是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心脏,满脸笑意的说道:“果然,在脏的人,心都是红的。”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中的心脏,闭目享受这美妙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