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太子恭敬的将灵祝送出太子府,随即转身回府,研究他的培元丹去了。
姐姐灵祝的到来,倒是提醒了太子,这培元丹不能久留,否则父皇知道了这事,说不定要抢夺回去。
想到此他觉得立马服用培元丹,加深自己的修为。
自己整整三年没有进展了,一直卡在铜皮铁骨之境,灵祝姐姐虽然告诫自己,不要贸然使用培元丹,还说什么成瘾性依赖性,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突破才是变强的唯一真理。
太子静坐床边盘腿运功,微微张开了嘴,将手中药物放入口中。
不一会儿,
太子的周身爆发出惊人的原力,药力冲击着他每一个细胞,撑开每一条经脉,丹元被药力侵蚀包裹,药力和原力两股气息相互碰撞交融,太子忍不住闷哼一声,眼睛竟发出金光,口鼻呼出白色气体,身体源源不断冒出弥漫白烟,不断的无限冲击自己的血脉筋肉,洗髓伐骨。
最后,一股庞大的原气从身体挥发,气浪撞击墙壁门窗,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太子的原力进入了金刚之境。
“太子殿下,炎帝陛下召见!”
太子听罢抽了抽嘴角,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口中恶狠狠的咕哝了一句:“老东西,你来晚了!”
......
这段时间,花坊的生意十分惨淡。
自从那篇少年之志横空出世,以往的客人便很少来花坊寻花问柳了,趁至是那些万年老嫖客,比如花如玉这类号称风流才子的青年才俊,也不见其踪影。
花坊生意萧条惨淡,老鸨们无不把仇恨记在江狐身上,就连幕后的那些操盘手,也被这几日惨不忍睹的账目,吸引了注意力。
教司坊是火潮国乐府所管辖的。
乐府这个部门,则专门管理宫廷俗乐的教习和演出事宜。这个世界的乐府,基本形成了两大职能,一是为宫廷提供各类演出,二是对国家青楼及其从业人员的管理。
这有点类似现在的行业资格管理。
乐府将罪民,战俘等群体的妻女及其后代,籍入专门的名册,派往教司坊,使她们在这里获得一技之长,为帝国创造收入。
只要有人为其赎身,便可以销毁罪籍,重新生活。但资本是万恶之源,有些女孩因为名气很大,反而成为了最难赎身的一类人,这些人却陷入名利而不自知。
教司坊的花魁李嫣然,便是其中一人。
教司坊中,
李嫣然撑着下巴,绝美的星眸透过窗户看向远方,天空之中,几只燕雀在空中自由的飞翔着,正应了那位传奇少年的文辞:
燕雀虽小,亦能翱翔天地之间,少年志向当如鸿鹄,朝碧海而暮苍梧也。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她虽只是小女子,亦不肯居于此间污秽之所。
教司坊的姑娘是不允许修行的,即便是她这种名气极大的花魁,也只允许修炼至炼气锻体,原力足够在曲艺方面使用就可以了,若是在往上修行,就会被当场破掉丹元,沦为废人。
李嫣然已经在原师锻体驻足不前五年了,却不敢打破束缚向前再进一步,若被发觉,下场可想而知。
但少年的话,让女孩如获新生,即便是万劫不复又如何。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死,名可垂于竹帛也......
“那杀千刀的长公主徒弟,该死的江狐,公狐狸精!害的我这里生意惨淡,他难道不知道我还有一百多个女儿要吃饭吗?真真气死我也!”
门外蓦的传出老鸨的叫骂声,
李嫣然擦了擦眼角眼眉弯弯,心中主意已定,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不可方物的笑容。
现在生意惨淡也好,这样就能专心修行了,只是要偷偷的来,千万别被妈妈发现了,否则就算自己名气再大,也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女孩盘腿而坐,运起原力,这五年一直巩固在原师锻体,不敢有半分懈怠,只需轻轻一推,便可炼气出体。
门外依旧喧闹,房间里的女孩却心无旁骛。
“听说他被刺客暗杀,怎么就杀不死他,这只公狐狸精,以后你们逢人就说他的坏话,不许说他的好,明白吗?”
“知道了妈妈。”
“江狐本就是一个无德无能,满脸麻子,身材矮小的人......”
“你们这算什么,我知道江狐一个秘密,那就是他还不举......”
“哈哈哈哈......”
女孩们嬉皮笑脸,纷纷应和,这几日正好可以给自己放个小假。
她们知道这些花花公子,过不了几日便会卷土重来。
这几天江狐在成华大道遭刺杀的事情,在火潮帝都闹得沸沸扬扬,少年的名气更上一层,大街小巷,茶楼花坊,谈论最热门的就是那长公主徒弟江狐的事情。
有关江狐的污言秽语也开始涌现街头,特别是烟花柳巷,将他的名声弄得一片狼藉。
人们谈论最多的,便是有关少年的德行问题,特别是他的不举之症,聊起了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