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欢想特邦最重要的财源。
如今的欢想特邦在籍居民,包括享受入籍同等待遇的东国籍居民,总共有多少人?把风津村全体族人、报道的五心谷全体新生都算上,差不多也就是六十万吧,还是太少了。
春容丹中心的任务当然不仅仅只有销售,它还需要组织协调整个生产体系,培训生产管理人员,并提供其他增值服务。
唐大财神履任新职后,华真行还特意在课余时间找到他,并组织了一个专家小组讨论了一个假设性的议题,甚至稍微施展了一番推演神通。
这个议题就是,假如没有这每年六千亿东国币的收入,欢想特邦的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会过得怎么样?专家小组论证结果,是日子能过下去,而且还能过得不错。
欢想特邦可不仅仅只生产春容丹,这些年也打造了很多产业,祖裔保障现有的民生需求。
华真行这些年通过春容丹赚来的钱,基本都投入到新项目建设中了。假如没有了这笔收入,那么受到显着影响的,就是他的真行邦打造计划。
华真行预想中整个真行邦的蓝图,目前展开的部分尚不到十分之一。就连这十分之一也没有打造完成,新非索港市的建设才刚刚开始。
就这次会议,华真行提出了一个指导原则。假设没有春容丹产业,欢想特邦现有的民生也要能够得到保障,这涉及到各产业发展的均衡布局。
由此可见,华总导虽然又成为了大一新生,但课外活动仍很丰富啊。
华真行考虑问题总是很超前,但他也没有想到,夏尔居然有撂挑子的打算。夏尔总席视察了国内的各所大学,终于跑到了罗湖镇,然后又拉着华真行出来一起宵夜。
如今的罗湖镇居民总规模已超过五万,罗柴德机场、非索港大学是其标志,附近还有机场新村以及罗湖大酒店,街区已显得很繁荣,什么样的店铺都有。
找了一个露天烧烤摊,坐在不太引人注目的角落,华真行也悄然施展了惑神术,让大家注意不到夏尔的存在,笑骂道:“您咋这么喜欢撸串喝啤酒呢?还总找这种人多杂乱的地方!”
以夏尔的身份,跑到这种地方摆个小桌露天撸串,当然会给安保工作带来极大的难度,更何况他今天是偷跑出来的。
安保人员也知道总席先生偷跑出来了,但因为他约的是华总导,所以大家也都装着没发现,只在远处暗中布控,并没有惊动小吃街上其他的市民。
夏尔一手提酒瓶一手挥舞着铁钎子道:“我就喜欢这种感觉,自由!可惜啊,也只有约你出来才有这种自由,平常难得如此啊。
老弟,这个镇子建得好啊,欢想特邦也搞得有声有色,而你居然不担任任何职务,又跑回来读书了,天天都能熘出校园逛街。
你一回来,唐财神就不干财政部长了,跑到欢想特邦干财政司长。其实我也有个想法,总席也不干了,卸任之后提名夏亚丁,然后我就上养元谷进修去,当个逍遥修士……”
华真行赶紧打断夏尔的话,并把他臭骂了一顿。
夏尔今年才二十七岁,三十都不到,就想着退休了?世上哪有这种好事!看看华真行,仍然跑回来上大学,还想着毕业后为国家建设做贡献呢!
华真行告诉夏尔,十年之内此话休提,老老实实再干两届。就算将来不当总席了,几里国还有很多岗位等着他发挥能量呢,哪怕到了一百岁,也得给这个国家当好祥瑞!
夏尔酒喝爽了,也被骂舒服了,过了零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华真行为了避免挨宿管的骂,不得不施展神通潜行回宿舍,如此好像也不算违背散行戒或神术师守则。
夏尔告辞前,华真行问他随身的纸鹤还在不在?夏尔很小心地掏了出来,华真行对纸鹤发送了一道神念,然后又将纸鹤还给了夏尔,叮嘱他继续贴身带着。
这只纸鹤是杨老头当年给他的,叮嘱他无论去哪儿都要随身带着,后来他将纸鹤“借”给了夏尔,并有同样的叮嘱。
自从得到了昆仑盟主梅野石“暂借”的守正神符后,华真行就猜到,纸鹤应该与那神符有类似的作用,且有遇到危险被动激发的功能。
华真行这是想试着联系杨老头,因为有件事他搞不定。这段时间杨老头一直不见踪影,各种联系方式都不好用,华真行见到夏尔后才想起这一招,也不知能否奏效。
就在他返回校园的时候,刚准备翻墙兜里的手机就震了,来电号码没有显示,接通之后果然是杨老头的声音:“你现在出息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事,非要求我老人家出手?”
华真行赶紧道:“不仅是我搞不定,就连丁老师都搞不定,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您老才有这个能耐……我也是实在没招了,才会向您老求助,没有打扰您老吧?
杨老头嘿嘿笑道:“知道自已还嫩得很吧,终于求到我老人家头上了,早干嘛去了?就别那么多废话了,说个时间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