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这是戒断没有彻底奏效的原因,一时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吴贤弟,父皇和吴公相交莫逆,我也就以好友称呼和你论交了,珊瑚虫此物很是歹毒,恐怕比你想的还要凶险的多,这样,司马忠父子现在就在陈立府邸,我们去问问,若能问出一味解毒的方子,那是最好了!”
“如此多谢殿下了,不瞒殿下,我心中心魔,实在难以斩断,殿下助我斩魔,但愿世人在不受这妖鬼之物的荼毒!”
吴浩听了秦风的话,满脸都是感激之色。
两人再不耽搁,陈立亲自领着,穿过临淄城,来到了城西小城御史大夫的府邸。
司马父子重要,御史大夫府邸外,果然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秦风看了很是满意,等看到了司马父子,父子两人,却都在水牢之中。
如今是秋末,司马忠,司马焘穿着单薄,浸在水中,冻的嘴唇发乌,看见秦风走来,眼中全是怨毒的光芒。
“司马忠,想不想活命?你做下的何等大逆之事,自己心中有数,你用怪虫毒害吴浩,若是能说出破解此虫的解药,我能饶你父子一死,只是下半辈子,就在牢狱中吧!”
秦风懒得和这父子两人磨嘴皮子,一上来,就扔出了最大的砝码。
司马忠听见面前这个明爽青年的话,眸子中闪过一道光,他当然知道,这要是嬴政,自己父子,少不了五马分尸之刑。
现在秦风给他们留条命,已经算是天大的福祉了,殿下这辈子,更是没有说话不算过。
司马忠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破解此毒啊,只是,他想到了那个倭人给自己珊瑚虫的时候所说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悲哀之色、
“没用的,神虫之毒无药可救,当年神使把此物给我的时候,就说了,入神道之门,一生在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司马忠话语中全是苦涩之意,秦风听了,却是眼皮一跳。
神虫,好像大梁的魏咎也说过神虫,和神使的!
“你是说,那东海珊瑚虫,也就是你说的神虫,世间无物可治?”
秦风面色一冷,司马忠的脸上,却显露出一丝疯狂之意。
“就是如此,神虫是天照大神的赠予,从了大神,此虫就是福祉,哪里还需要治愈什么的!”
只有脑袋露出水面的司马忠,越说越是兴奋,他却没有注意到,秦风和身旁的儿子司马焘,看见他的神色,逐渐不同了。
秦风是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厌憎,司马焘,则脸上全是恐惧。
“虫,好大的虫,父亲,你头上好大的虫!”
水牢中的司马焘,终于忍不住失声惊呼,整个身体吓的向后退去,引动的水池中水声阵阵、
原来疯狂中的前琅琊郡守,鼻孔中,一条巨大的红色珊瑚虫,慢慢爬了出来,此虫硕大无比,比起魏咎和吴浩体中的,足足大了数倍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