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堂堂琅琊郡守,现在在自己郡治之下,都是如此畏手畏脚的了?司马忠,你出来吧,你哪里是秦风殿下的对手,与其给别人抓住邀功,不如成全了我这同僚,你那田夫人,我自然会好生照顾的!”
“大人,出来吧!”
太平镇里长身后,一个瘦高男子,掀掉了头上的斗笠,满脸阴沉的看着这行马车,脸上露出一丝贪婪之意。
司马三四听到方才此人大胆之言,心中又惊又怒,再看瘦高男子,不是琅琊郡的郡御史大夫陈立,又是何人?
只是他印象中的陈立,在司马大人面前,一直是毕恭毕敬的,哪里有今日,如此凶狠的眼神?
陈立当先掀开了斗笠,他身后,一群带着斗笠的男子,更是人人掀开斗笠,抽出了腰间的兵刃。
太平镇的里长,更是单手屈起,伸到口中打了一个呼哨。
停着牛车的道边草丛中,几十个太平镇的大汉,手中提着木棍,铁片,已经把牛车车队围住了。
司马忠从第三辆马车上慢慢走下,看着眼前的阵仗,目光中全是寒意。
“陈立,好在此间,想来我去你府中送你上路的司马二三,也已经了账了吧,你倒是好计较,居然知道在此处堵我!”
“临淄城中,我手下的官吏,都以为陈大人,是个只知道唯唯诺诺,贪图小利的无志之人,没想到,大家都在经营临淄城,你却把太平镇,变成了手下的铁板一块!”
“中书府令陈云族人,果然同常人不同啊!”
司马忠这几句话说的咬牙切齿,陈立瘦脸之上,却挤出了一丝笑意。
“大人,临淄城,那是大人的禁脔,我们伸伸手脚,都只怕要得罪了大人,此地可就不同了,呵呵,大人这几年也捞了不少了,可惜这钱带不走,把你献给太子,只怕;琅琊郡守,以后就要姓陈了吧!”
陈立说到这里,眼前的司马忠却忽然掏出了怀中的短铳,陈立听到了火石撞击的声音,连忙趴伏在地。
“砰!”的一声,花白胡子的太平镇里长,顿时被一枪打倒在地。
“给我杀!除了司马忠,人人皆可杀!”
琅琊郡守,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嚣张,让陈立心中怒极。
一时间太平镇前杀声震天,陈立和自己说的一般,果然以前在关中是混黑道的,连续砍翻了几个司马家中的仆役,倒也是杀气腾腾。
数日前,秦国,渔阳郡北,渔阳囚营之南一百多里之地。
从渔阳囚营逃出来的各蛮邦凶蛮之人,根据本民族的习惯,用罗马使节运来的武器,足足六万人,结成了巨大的方阵,向着山岗上项羽挤压而来。
渔阳囚营中,一大半囚徒,都是罗马和罗马的仆从国的凶蛮之人。
普布里乌斯,西庇阿,按照罗马人的习惯,把这些人组织成了三个军团和蛮族的仆从。
渔阳囚营没有罗马式样的大方盾和短剑,西庇阿用木盾和在秦军之中渐渐淘汰的青铜剑代替了罗马军团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