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几句话说完,几个影卫一起应是,然后一拥而上,将吴浩捆缚了起来,
秦风知道,这戒断是异常痛苦之事,用有些怜惜的神情看了面前的吴大师一眼。
“记得,你家中老父牵挂你,现在还在大梁等你归家,我看你经历一定不俗,等你好了,等着吴兄一一道来!”
“现在临淄城已经乱了,你只管在此戒断,把吴兄害惨的人,我绝不能放过的!”
秦风几句话说完,最后看了吴浩一眼,就大步走出了此间。
身后却传来了吴浩感激的声音。
“殿下,大门口水门是可以调整机关的,中枢就在炼台那里,我门下阿牛一会带殿下去!”
“调整好了机关,只有殿下才能进入此间了,这里水米都有,殿下不来,此门不开,不断了心中邪念,吴某也不用出去了!”
“好,就是如此!”
吴浩心智如此坚毅,让秦风都是悚然动容,此时屋子中,不少吴浩的门生学徒也围了过来。
那个刚才最壮的,拿着锤子敲人的一个,含泪说了一句吴师,就毅然回头,带着秦风等人离开了屋子。
秦风拿下了私铸厂,此时临淄城,已经乱作了一团,城中商贾除了司马忠的死忠,谁愿意用自家伙计的人命,填此地邯郸的乱局?
再加上,参加了东商会的人,都知道了殿下的身份,城中到处都在传言,秦风殿下微服,要来对付司马忠了。
范鲤和熊灿,更是收拢交好的商贾,把伙计护卫都集合了起来,只是要干的,明显是郡守了。
临淄城西门,蒲勇一身披挂,他虽然愚钝,只是身材高大,披上了校尉的甲胄,倒是也能唬人!
方才西门下,临淄校尉一阵乱枪,打跑了前来叫阵的郡守府亲信,蒲勇志得意满,只觉得自己比起王翦,蒙武将军恐怕稍有不如,比个王贲,应该勉强合格吧。
只是他正在自雄,忽然昌河之上,一对大船逆流而上,从城墙一侧,直向着此地而来了。
蒲勇看着一排船只停在了离着西门不到两百步的地方,大步而出,想要说些什么、
昌河之上,这样的船只很多,都是向临淄运粮的,蒲勇在城墙之上吆喝了几声,想把这队船只吓跑。
却没有留意道,一溜船的当先一条,忽然揭开了甲板之上的麻布,露出了麻布下的炮。
这炮,不是秦军用来攻城的臼炮,居然是更加珍贵的直射炮。
蒲勇对付方才的弓箭还行,现在听见了火炮之声,在听见火炮声响起后,临淄城墙之上碎石飞溅,身边戍兵瞬间倒下了几人,心中顿时惊慌起来。
“玛德,炮,这是炮啊,你们是何人?居然有炮,兄弟们,顶住,有炮咱们也不怕,殿下就在我们身后看着!”
蒲勇大喊大叫,临淄西城戍兵,纵然心惊胆颤,听见了秦风的名字,却也咬着牙,抽冷子在城头放箭,两边一下子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