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拿下!”司马焘以为这是临淄校尉没有听清楚,又是大叫一声。五层楼阁之上,却传来了一身幽幽的叹息之声。
一个带着齐人常戴的斗笠的男子,在楚行熊灿身边站起,虽然看不清楚五官,只是抬头看着高台,司马焘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股轻慢之意了。
“大秦?你口口声声大秦,难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哪里能够代表大秦?”
“还东商会,还和大风山南北呼应,毫无自知之明,这些事情也是你能做的?挂牌,你办的了吗?办不了,那就别办!”
秦风忽然心中恶趣味闪过,学着前世电影里的桥段,说的司马焘愣在那里,被骂的痴傻了。
此时,正好坐在熊灿身边的乐平,问了自家商铺的伙计,用瓷碗泡了一杯茶解酒。
秦风顺手抄起茶杯,用力向着身前的地上掷去。
“当啷!”一声脆响,让此地几百人,都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好嘛,先是来了一个蛮夷小子傻大胆,现在又出了一个,比蛮夷小子要吊上数倍的男子。
这人遮住了面目,看坐的位置,是熊灿楚行的人,这人连杯子都摔了,这气势,就是琅琊郡守也是望尘莫及啊!
“办不了就别办?你是何人?好啊,反贼,你定是隐藏在临淄的山东六国的反贼余孽!”
“来人啊,来人啊,蒲校尉,速速将此人拿下!”
司马焘气的头发都几乎竖立起来,五官抽搐,在临淄运营的向大风山殿下学的那股温润之气,现在哪里还有分毫。
他正在气结,忽然感觉胳膊一紧,双臂已经被人扯住了,回头看去,临淄校尉蒲勇的厚嘴唇,激动的抽搐着!
蒲勇看着自己,眼睛放光,好像他化身成了大秦行走的五万贯。
“速速将此人带走,马匹就在此处不远等着,你们还不快走,什么东商会,只怕再也办不成了,上天让我到此,就是给司马父子收皮的!”
秦风看着身边一圈目瞪口袋的商贾,不禁大笑着招呼道。
蒲勇带来的戍卫,早就得了校尉的吩咐,眼见司马焘的护卫要上来救人,挺刀就冲了上去。
一时间,昌河之边刀枪声音大做,蒲勇手下本来就人多,更是事先准备妥当,有心算无心,司马焘的几个护卫,瞬间倒下了大半。
蒲勇要在殿下面前博印象,将司马焘抗在肩上,大步走到了秦风的身边。
此时商贾们已经开始做鸟兽散了,只是楼梯狭窄,不少人还是被堵在五楼,蒲勇不敢泄露太子的身份,只是静静站在秦风身前,等着殿下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