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你在临淄!范鲤,你不要脸红,我认得一人,其实心中想的和你一眼的,只是陛下和我既然到了,做事自然不同!“
“今日既然见面,这灭除司马一族,找到私铸之地,还就着落在你身上了,这东商会,你就入了,想个法子,把司马焘引出来,我来对付他!”
秦风连声交代,交代的是范鲤的大好前程!
胖子做生意,做成了殿下手下的密探,背靠大风山,心中只觉得说不出的刺激。连连点头应是。
钻石到手,秦风还有意外收获,再呆在农庄,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和胖子分开,秦风找到了熊灿夫妇,只说商铺中还有大事,便个蒙婧与蒲清先离开了昌河之边。
随后数日,临淄城城西一座被魏人商贾包下的宅院内,每日都有快马到来,宅院中那个帅帅的少东家,和左右邻人只说,这是催促送货的自家伙计。
此地成了大秦太子,在临淄暂时落脚之处,每日收到的,自然都是影卫的讯息了。
本来熊灿夫妇,说好了第二日就回苍梧的,只是司马焘,用了一些手段,扣住了夫妇两人南去的货车,这才留住了楚行这对夫妇。
蒙婧和蒲清喜欢熊家的孩子,便招呼熊灿妻子来玩,不过短短三日,两个太子妃,倒是在异地,得了一个楚国的闺蜜。
这一日,宅邸院中,熊灿出去处理商铺之事,后院,秦风看着蒙婧少女心性,带着熊家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玩行军打仗的游戏,不禁蒂尔,想到以后自己的子嗣也会如此,心中忽然多了一点温馨。
他翻开一本左氏春秋,正在仔细翻看,院子外,一个高大的虬髯男子,满脸都是怒色,走路带风,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说了东商会,我楚行不入,这司马焘,马上就换了嘴脸,现在不但扣住了商行的财货,更是把我铺子里的伙计,随便安置个罪就送到了牢狱之中。”
“如此做为,和贼寇又有什么区别?”
秦风和熊灿相识了几日,知道此人对于看对眼的人,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眼见虽然大胡子,却是好脾气的楚王后裔,气的眼睛都红了,熊家两个孩子,见到父亲如此,吓的一个躲在母亲怀中,一个躲在蒙婧怀中,不禁叹了口气,把左氏春秋合上。
“司马家,左右撑不过几日了,熊兄,这口气暂且忍着,司马一族,不过垂死之前,最后疯狂罢了!”
秦风此话,说的嚣张无比,在熊灿夫妻心中,这个尹公子,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从来没听过秦风谈论什么政事,今日一句话出口,夫妇两人,都像不认识他一般,把目光转了过来。
“尹老弟,老弟久在大梁,不知道,这司马忠,可是当今太子秦风门下啊,临淄校尉,蒲勇,是太子妃蒲清的族人,这一门只怕还要升官发财的,老弟此话心意,熊某心领了,只是这口气,那是忍不住也得忍了!”
“不是,太子秦风,怎么会要司马忠如此大恶之人在门下?”
“什么?尹兄,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是秦风,怎么记不得,门人中有司马忠这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