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甄和郑芝儿听了花芊芊的话连连点头,她们感觉自己要办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心情都十分的激动。
程甄道:“那我去准备秀坊,芝儿准备女医堂,雅仙居那边就交给念慈怎么样?”
花芊芊觉得这样分配很不错,卓祖母在手札中提过,女子不是谁的附属品,也可以有一番作为!
“当然好,那就都交给你们了!”
没多久,秋桃便带着离念慈来了,还准备好了一桌好菜,外加几壶桃花酿。
几杯酒下肚,几个姑娘的小脸儿都红透了。
几人唧唧喳喳地谈天说地,聊理想,聊人生,聊身边百态,屋子里的欢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酒过三巡后,程甄接着酒劲儿,看着郑芝儿问道:“芝儿,你马上就及笄了,可有心悦之人?”
郑芝儿突然被问起这事儿,吓了一跳,害羞地摇着头道:“没,没有呀!”
程甄不依不饶,死死盯着郑芝儿问道:“说,你是不是对小成王殿下有意思!?”
郑芝儿腾地睁大了一对儿圆眼,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我怎么敢呢!完全没有的!”
看见郑芝儿都快要被吓哭了,程甄这才吐了吐舌头,看来真的是她想多了。
不过她觉得逗弄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的,拿起一根筷子挠着头道:
“小成王殿下生得那般好,你为何不喜欢他啊!?”
郑芝儿扁着嘴,眨着圆圆的眼睛道:“不敢的,不敢的,殿下他太凶了!”
花芊芊并没有喝多少,可现在已经是醉眼惺忪,她眉头微挑,慵懒地将下巴搭在手背上,缓声道:
“凶?阿渊哪里凶了?他一点也不凶啊!”
花芊芊刚说完这句话,三个姑娘齐齐不满地抗议道:“那是对你!”
离念慈控诉道:“我都没有见到大哥笑过,他也就只对你笑过!”
几人本在打趣郑芝儿,这会儿矛头全都指向了花芊芊。
几人说说笑笑,一顿饭竟吃了两个时辰。
程甄的酒力要比其他三人好很多,但几壶桃花酿下去,也倒在了桌子上。
郑芝儿醉酒后,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兴奋地用筷箸击打碗碟,给几人唱起了小曲。
花芊芊双颊染了红霞,看着郑芝儿和离念慈一个唱歌一个跳舞,呵呵地傻笑。
等到傍晚时,离渊和花景义忙里偷闲过来看花芊芊,才发现几个姑娘竟然吃醉了酒。
程甄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完全挪不动,离渊只能请关氏过来将程甄扶去客房休息。
关氏来了一看,也傻了眼,几个姑娘醉得东倒西歪,哪里还有姑娘的形象。
她忙叫秋桃和秋霜帮忙,先扶念慈回了房去,她自己则带着人将程甄扶出了门。
刚跨出花芊芊的院子,关氏就听着念慈迷迷糊糊地念着:“棒槌,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好想你呀!”
关氏听到这话,失笑着摇摇头。
她那憨货儿子,能遇见程甄这样的姑娘,也算是他上辈子积德了!
她低声对程甄道:“那棒槌以后要是欺负你,娘定帮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