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的话让王夫人脸色更难看了,她咬牙道:
“哼,母亲的话没有道理,她虽然救了我,但我会喝下那么恶心的东西,也都是因为她!
我不与他们计较,已是大度,怎么还能叫我感恩!”
国公夫人真是被她儿媳气得胸口发痛,“你……你这是什么歪理!害你的人不是芊丫头,是她那个堂姐!她也是受害者!”
王夫人觉着这没有区别,花舒月要害花芊芊,她是因为花芊芊才受了无妄之灾!
还有,她听闻,花芊芊会发现花舒月害人的手法,是因为看见了她身上的药渍,那是静怡师太给她喝药时洒下的。
她嗅出那药是用来驱虫的,这才帮严大人破了案子。
花芊芊该向她感恩才是,凭什么她还要去感谢花芊芊!
王夫人还想分辨几句,就瞧见王尚书从门外走了进来,立刻装作一脸痛苦地道:
“母亲心里不痛快,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儿媳没理,不说话惹母亲生气就是!”
王尚书听了夫人的话,眉头就微微蹙到了一起。
他看向国公夫人道:“母亲这又是因何事生气啊?”
看见王尚书,国公夫人心里更气。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居然还是没有退掉姗儿和岳安年的婚事!
还跟她说什么人无完人,赵安郡王年轻气盛,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那个花舒月也被判了秋后处斩,完全威胁不到姗儿,这事就不要追究了。
听他们如此说,她真是被气个半死。
她知道跟这夫妻俩讲不通道理,便甩袖道:“你们不准备礼物,老身自己准备就是!”
说罢,她便对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将大少爷叫来,让他陪老身去离府一趟!”
下人应声而退,国公夫人也拄着拐杖大步离开了屋子。
王夫人见国公夫人走后,着急地对王尚书道:
“相公,您瞧瞧,母亲自己去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带着季儿!
她这是看不得咱们季儿好!铁了心要叫季儿娶那哑巴丫头!”
王尚书蹙眉拍了拍王夫人,安抚道:“你别急,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
他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又道:“其实离家也没什么不好的!”
王夫人见王大人既然也不反对正门亲事,心中大急,“相公,那么离府什么门第,咱们王家什么门第!这怎么匹配!
而且,您别忘了,那琼华县主和赵安郡王可是结下了梁子,郡王知道咱们与离家结亲,肯定会不高兴的!”
王尚书摇头道:“你这都是妇人之见,郡王深谋远虑,不会在意这些!
我听闻,琼华县主的仁济堂都是关氏在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