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鼎这东西。
并不一般,所谓鼎,国之重器。
仅从规格上来说,哪怕是尚方宝剑也不能够和鼎相比。
此时几人目光打量在大夏鼎,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毕竟红婆婆虽然收起了手上那把剑。
可屁股下面血淋淋的椅子摆在他们面前,真若是招惹到了她,怕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就在大殿内一片欢(qiang)声(yan)笑(huan)语(xiao)中。
大夏鼎闪烁了下,就见赵客从鼎中走了出来。
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只是手上却是提着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
“杵烈!”
方才还和杵烈坐在一起的那对男女,看到赵客手上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后。
一时失声尖叫道。
“哦,你们的朋友,还给你们吧,实在不经打,我还没出力,他就躺下了。”
赵客目光望向这对男女,随手将人头丢过去,手指扣着耳朵,一脸无所谓的神态。
顿时间,那一对男女看向赵客的目光,惊骇到了极点。
他们分不清楚,赵客说的是真话假话。
但在他们知晓,杵烈是虚暗大人,亲自培养起来的,实力相当的强横。
赵客身上却连一点伤都没有,就杀了杵烈?
难道说,他的实力比杵烈还要强大许多倍,能够完全碾压杵烈么?
“咕噜噜……”
人头滚落在两人脚下,杵烈的脑袋已经变得不成人形。
一些地方还保留着清晰的锤印。
从人头上已经乌紫的印记来看,这些印记显然是在他活着,至少还活着的时候,被赵客一锤一锤的砸上去的。
一些地方的皮肉都被砸裂开,果露出皮肉下已经变形碎裂的骨头。
“这家伙脑袋太硬了,做夜壶不大合适。”
赵客说着目光在这对男女的脑袋上打量着,特别是对那个女人的脑袋,特别中意的模样。
当察觉到赵客目光,打量在自己的脑袋上时,女子不由全身打起一个寒颤,惊恐的往后退上几步。
只有少数的两三人,知道其中内情,并不为此感到奇怪。
只是惊讶赵客会是如此的狠辣大胆。
要知道,除了红婆婆,这里还有七位大人。
赵客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把杵烈拉入鼎内,借着姬无岁的手除掉他。
这未免也太过大胆了些。
简直就是没把虚暗等人放在眼里。
换做他们,怕是也做不出来赵客这样卑鄙,无耻的举动。
这一点,赵客和红婆婆,倒是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能杀就杀,能够在这里,借着姬无岁的手,先干掉一个是一个。
难道还等着他们以后联手起来对付自己??
能靠老婆完成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自己去做?
那样岂不是显得我很傻么?
对于吃软饭,赵客一点都不脸红。
再说,这软饭自己又不是白吃的,自己也有交公粮啊。
“哼!”
杵烈的脑袋,自然是被大殿里的几位看的清清楚楚。
虚暗眼睛瞪圆,愤怒的从椅子上做起来。
杵烈死了就死了,赵客把他的脑袋砸成这样,扔在外面,虚暗的脸皮怎么挂的住。
可他刚刚站起。
一旁红婆婆的眼神就朝着他身上瞄过来。
宛若一位慈祥老太太一样,向着他报以微笑。
只是这一抹微笑的笑容里,虚暗怎么看都分为透着威胁的意思。
仿佛就是在告诉自己,向动手,来啊,咱俩不死不休。
见状虚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发根。
鼻翼由于内心激动张得大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着的嘴唇,跺了跺脚气愤道;“欺人太甚。”
说着,一屁股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低着头索性不再去看。
“既然都已经说定了,老身就不再叨扰,告辞!”
大局已定,红婆婆似乎没有了兴趣继续在留在这里。
空间、时间两人站起来起身相送,被老太婆给婉拒了。
而暴君子和先知两人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便跟着红婆婆一起准备离开。
三人走出大殿后,赵客目光不由得扫向了红婆婆身后这两位。
暴君子的看上去年纪已经有了岁数。
国字脸,大眉毛,鹰钩鼻。
一双眼睛不怒自威。
一副雄壮有力,堪比施瓦辛格的身板,偏偏却穿着一身宽大的儒袍,手上还拿着一把纸扇。
这身翩翩公子的装扮,到了他的身上,怎么看都不大和谐。
而先知,却反而是一位年轻人,年纪几乎和自己差不多。
精干的板寸头,穿戴着黑色的中山装,目光精炼有神。
目光打量在赵客的身上,向赵客投来善意的笑容。
至于地上杵烈的脑袋,却是犹如一滩烂肉般无人理会。
两人站在红婆婆身旁,招招手,就见不远石头后面,两个身影走过来。
这两人从一开始就躲的远远的,似乎早就知道了要发生什么一样。
赵客只是见到两人背影,却没见到正脸。
此时一瞧,却见左边的男人和暴君子差不多的体魄,连外貌都有几分相似。
而右边的哪一位青年,却是一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