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至强你个小狐狸,敢在我面前玩忧郁。
……
“慢!”
……
突然,一道声音从府里响起。
老三和老四同时转过头去。
是少主来了。
另一边,向至强刚走几步,突然停下脚步。
咦?
这个声音?
似乎有一点点熟悉,但好像也不怎么熟悉。
他下意识转头。
“咦?”
向至强看到秦近扬。
他咽了口唾沫,指着秦近扬:“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却一句话没说出口。
这不就是你嘛。
出手三枚金叶子,就是你。
踏破铁鞋无觅处,向至强心里格外激动。
不对……
康慨公子怎么会在北鹰府?
年轻人。
出手康慨。
他……不会是北鹰飞将吧?
……
“兄台,好久不见……呵呵,不对,不应该说好久不见,应该是刚刚才见过。”
秦近扬走出来,朝着向至强抱了抱拳。
“这位公子,你是……”
向至强虽然猜出些什么,但还是不敢乱认。
“这是我家少主,北鹰飞将秦近扬……”
老四沉着脸道。
“少主,你们……认识?”
随后,老四又小心翼翼问秦近扬。
“嗯,认识!我也没想到,这位兄台就是向至强。”
“老三老四,他没有撒谎,他身上确实有一枚镯子,包子铺老板要给孤儿寡母买火炭,他就卖了镯子筹钱,我可以作证。”
秦近扬点了点头。
“哼,崔吕勇,我向至强光明磊落,根本不可能撒谎!”
“崔姑娘,我向至强对你一往情深,等过几天,一定买一枚一模一样的镯子……不对,我要买十枚,你换着戴。”
向至强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他瞪了眼老四,又朝着崔花勇表达心意。
崔吕勇那满脸震惊的表情,让向至强心里很爽。
狗眼看人低。
我和你们的少主,可是萍水相逢的好友。
看你还敢不敢嘲讽我。
“老三,你先回东宫吧。”
秦近扬把药匣子递给崔花勇。
情郎刚刚沉冤昭雪,她心在意乱迷情,容易耽误我的事。
倒霉的韩公公时时刻刻被欺负,一颗心万念俱灰,随时可能一命呜呼,早些见太子爷,或许能圆个梦。
“是!”
崔花勇一张脸羞到通红。
试问,哪个花季少女,不渴望被人宠爱。
向至强没有撒谎,就证明他与人为善,是个可以托付的好人。
虽说向至强撒谎的嫌疑已经洗清,但新的问题又来了……少主在跟前,对方一口一个一往情深,崔花勇羞到头都抬不起来。
嗖!
拿到药匣子,崔花勇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有了任务,她仿佛一个溃逃的逃兵。
……
“向兄,我今天入宫面圣,陈公公已经表达了想结亲的意思。但我没有立刻指婚,毕竟是老三的终身大事,我认为她应该自己选择自己的郎君。”
“还请见谅!”
众人看着崔花勇窈窕倩影逃离,秦近扬笑了笑,又朝着向至强抱拳,解释了一句。
“秦兄言重了,咱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交情,您不了解我的为人,拒绝擅自指婚,是负责人的主子……应该是我感谢您。”
向至强急忙道。
“哼……我三姐可不能随随便便嫁给你。”
老四又阴阳怪气了一句。
“向兄,老四说话难听了一些,但他和老三姐弟情深,你也别介意。”
“追求姑娘,脸皮厚一些,真诚一些,总能金石为开,双向奔赴的感情,总比强扭的瓜要甜……我相信你们一定有情人终成卷属。”
“除了老三,你应该对她身边的人也友善一些,必要的时候,一些好话可以事半功倍。”
秦近扬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老四。
很明显,老四对向至强不感冒,能拿下老四这张嘴,向至强追姑娘的难度骤减一百倍。
“承您吉言!在下一定好好对待小舅子。崔吕勇,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在兵部我肯定照顾你,不在俸禄方面刁难你。”
向至强心情大好,连呼吸都格外顺畅。
冤屈洗清。
还结交了崔家的主子北鹰飞将。
他对自己的亲事,更加充满信心。
在兵部,向至强负责俸禄统筹,这是肥差,还是向至强父亲为朝廷捐躯,兵部赏赐下来的补偿。
但向至强性格刚毅,并没有利用职务敛财,这才生活比较拮据。
好在,有陈公公接济,日常修炼开支问题不大,但缺陷是陈公公不方便出宫,银子有时候不及时。
他和老四的恩怨,也是因为公事,老四野习惯了,对兵部的条条框框不适应,有时候办差不符合流程,偏偏向至强是个老顽固,二人彼此都看不顺眼。
……
又闲聊了一会,秦近扬送别向至强,老四也有兵部的事情要忙。
……
史英南来了。
秦近扬负伤的这段时间,史英南几乎天天都来探望。
期间由铜瘟也来过一趟,他检查了秦近扬的伤情,发现只是皮肉伤,就没有太在意。
“喝酒!喝酒!心情憋闷!”
史英南一张脸比秤砣还要青,满脸都写着郁闷和不开心。
“怎么了?什么事不开心?宜春院相好的姑娘要回乡下成亲?”
秦近扬问道。
“唉……我替我师傅抱不平!”
史英南死死捏着拳头,咬牙切齿。
“你师父?由神医?他能受什么委屈?”
秦近扬更好奇了。
由铜瘟这种神仙人物,一个不高兴,连皇帝的圣旨都不鸟,谁能让他受委屈。
“皇宫里的太丹院呗!除了这群老庸医,谁还敢欺负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