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模样了。”
吕翁站在金娃娃医院楼下,心中感慨。
这座小楼干净了太多!破碎的玻璃都不见了,楼周边的杂草都清理掉,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再加楼下一堆篝火,火焰跳跃,干柴噼啪作响,散发光芒热量,和淡淡的烟味。
真不错啊!
王烟和吕翁坐在台阶上。
“今天请你来,主要是……想研究一下,这个面包草,有没有什么……深加工方法?”
吕翁愣了片刻。
“深加工?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别的吃法?”
吕翁恍然大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有!就是耗费太大,平常舍不得吃。”
王烟喜出望外。
耗费?
爷现在最不缺面包草,最不怕耗费!
“能有多大耗费?都没所谓的。
“搞!”
……
王烟坐在台阶上,安静看着吕翁操作。
只见篝火映红了老头儿的身影,他抡着一块石头,把面包草捶打成酱。
咣!
咣!
咣!
石头一次次落下,砸在面包草上。
新鲜的面包草,汁水四溅。
而每一次汁水溅出,老头儿都会皱皱眉头。他在心疼迸溅的草汁!
但这种食物似乎很麻烦的样子,已经捶打半个小时,老头儿还在继续。
又过了许久,面包草被锤成绿色的酱,甚至表面冒起泡泡。篝火映照之下,还有点恶心。
却见老头儿洗干净手,又开始揉搓……
便如此,一番捶打,一番揉搓,又一番摔打,最后一个一个搓成拳头大小的球,终于放进了蒸锅里。
老头儿擦一把脑门的汗,抬头看看星象,确认时间。
“蒸一个小时,就能吃了。
“这是我小时候,过年才能吃上的草糕。
“后来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就再也没吃过。”
王烟在旁边,心中也感慨。
这草糕味道口感咋样先不说,制作的麻烦程度先拉满了!一箩筐面包草,硬是操作了三四个小时,还要再蒸一个小时,确实很不容易。
老头儿还在感慨,
“做这玩意儿,是挺浪费的。
“这些面包草,煮糊糊能吃两个月。
“蒸成草糕只能吃七八天……”
话说着说着,他看看旁边偌大的草田,想想楼里堆满的仓库,讪讪闭上了嘴巴。突然感觉自己说这种话,挺没意思的。
草饼已经在蒸锅里,王烟问起另一件事。
“种植油麻籽的沙土地,你了解过么?”
老头儿皱皱眉。
“了解过啊。陈爵爷家有一小块,就是我在打理。
“你问这干嘛?
“虽然你有很多地,但是,沙子和地不一样,那可是稀罕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