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宇,勿要敢做不敢当,我们这可都是瞧见你靠着人家小姐过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对呀对呀,若不是如此,人家小姐为何无缘无故气怒地抽你,人家小姐又不认识你。”
纪明宇一句直接引来一群人的反驳和质疑。
这么吵直接传遍了一整个二楼,纵使雅间的门关着听不太到具体在说什么,但这明显异常的吵闹声还是能听到的。
纪允礼就跟没听见一样,时不时饮一杯桂花酿,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雨势快点停了,他好快点见到他的阿月。
谢振阔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却是自己没动,踹了两下一侧赵嘉木的凳子。
赵嘉木无奈,只能起身走去了门边,微微开了一条门缝朝外看。
柳正文也不是什么爱看热闹之人,他今儿个跟过来就是为了跟纪允礼多结交结交,然除了最开始进来的时候,纪允礼说了那么几句话,之后只瞧着他坐在那饮酒不语,怎么看怎么有些不对。
忍了大半个饭局,此刻瞧赵嘉木去扒门缝了,他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纪允礼,我怎瞧你看着有些闷闷不乐,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这话听得谢振阔噗嗤一声笑,然后是放声嘲笑,笑了好一会儿特嘴欠地开口道:“纪允礼,瞧瞧你多离不得你媳妇,想媳妇想成这个模样,连柳正文这个榆木脑袋都看出名堂来了,你丢不丢人,真是把我笑死。”
说着又哈哈哈的嘲笑了起来。
柳正文一整个愣住,他还以为纪允礼遇到了什么难事,竟是想媳妇?
面对谢振阔极其夸张的嘲笑,纪允礼倒是没恼,就是幽幽地看了过去,说了一句,“谢振阔,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等着这一天。”
这话直接听得谢振阔嗤之以鼻,“切,老子才不像你这怂样。”
纪允礼就静默地看了谢振阔片刻,没做声,随后倒酒喝酒,一副我等着的样子。
这会儿,扒门缝的赵嘉木回来了,面色古怪极了,还时不时看向纪允礼。
看到他这个模样的谢振阔完全没耐心,“有事说事,老瞧纪允礼干嘛?难不成还跟他有关不成?”
“稍稍有一点点。”
一听这话谢振阔来劲了,“怎么有关了?”
纪允礼也在这会儿看了过来,静等着赵嘉木的答案。
赵嘉木摸了一下后脑勺,“具体还不清楚,但外面个个嚷着说纪明宇占了徐映雪的便宜,徐映雪你们还记得吧,就从前一有聚会就会出现,还总爱往纪允礼跟前凑,还嚷着要榜下捉婿的那个徐大小姐,就孟将军手下那个徐副将的女儿。那个彪悍,我远远瞧着,好像纪明宇身上有鞭痕,莫不是被抽得?”
有些事儿现在的人不清楚,像柳正文这一种,但过去的人却清楚得很,就像谢振阔赵嘉木这一种。
一听这叙述,谢振阔满满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就满面戏谑地看向了纪允礼,“纪公子,堂兄对旧桃花,你要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