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叔听你的。”有孟梓楚这一句,乌乐山心里有底了,外边一个个当孟梓楚废了,不过就是腿而已又不是脑子,就孟梓楚这个地位做事需要自己亲力亲为吗?一个个蠢货。“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商铺新建计划书的,我瞧瞧。”
“这里。”孟梓楚将带来的计划书递给了乌乐山。
紧接着两人就这事开始了商讨,毕竟是一件对孟家商会和蓝州城以及知府衙门都有利的事。
时间飞逝,转眼便是三日。
经过了三日在家中的静养,纪允礼的身体虽然还没恢复如初,却也恢复了大半,只是面色依旧苍白得很,看着就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门被敲响的时候,刚过午时不久。
门是柳飞星开的,彼时纪允礼正在走廊里半躺在躺椅上吹着秋风看着手中的书,若是忽略那一脸苍白,当真是惬意至极。
谢振阔一见纪允礼这个闲适的模样,他哪里管得了他那个满面苍白的样子,大步跨着进来就开始发飙,“好个纪允礼,你在这惬意吹风,老子却累死累活的,你跟老子说说这是个什么道理?”
陆月这会儿正坐在厨房门口的小马扎上给纪允礼熬药,自也见到谢振阔了,当即丢下了手中的小蒲扇,转身就进厨房去沏茶去了。
来者是客,那一日情况特殊,今日万没有不招待人的道理。
眼瞧着谢振阔气势汹汹地走来了跟前,纪允礼别说换姿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过却是开了口,“查出来了?有点快。”
前一句还好,后一句谢振阔不爽了,“什么叫有点快,这是怀疑我能力不是?”
纪允礼难得的不曾回怼。
谢振阔倒也是不客气,自己拉了一侧的凳子就坐了下来,都不用纪允礼问,一股脑的就倒了出来。
“还不是那柴晋鹏兴奋过度喝多了酒自己被自己卖了,不然你以为我查那么快?有嫌疑的就那么几个,我自然是都让人跟着。那个柴晋鹏怕不是脑子里都装了草,昨儿个晚上跟人去喝酒,一个喝多了兴奋过度,整个计划都自己吐露了出来。”
“骂纪明宇蠢好套话,他随随便便一相交,纪明宇就什么都说了;骂柳正文活该,说让他看不起他;还说你绣花枕头,随随便便一搞就倒下了。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我照着再求证一遍结果就出来了。”
谢振阔这话刚落,陆月从厨房那边端着泡好的茶走了过来,同时唤了柳飞星搬了张小桌子过来,就放在两人坐着的走廊里。
桌子放下,陆月放下茶盏,然后开始倒茶。
一直半躺着的纪允礼这会儿却是坐直了身子,也放下了手中的书,直接接过陆月手里的茶盏,“我来,你去熬药就好。”
纪允礼这是怕陆月在这里不自在,毕竟陆月跟谢振阔不熟悉。
“好。”陆月没拒绝,松了手,然后重新走回去了厨房门前,总归坐在这里也能听见,药炉子也的确要她看着。
“我还以为你残废了,原来没有呀。”谢振阔毫不客气地怼了纪允礼一句。
纪允礼也难得没回怼,而这不回怼,谢振阔觉得没意思极了,也不再废话,而是严肃起来说起了正事。
“你那个堂兄可看着不像那么蠢,该是故意为之,如此早之前你怕是也着过他的道,毕竟是你堂兄,接触你的机会多得很,什么时候做点什么你也不知道。柴晋鹏这边好办,反正也就是让他多蹦跶几日,想动他的人多得是,不差咱这一下,倒是你那个堂兄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