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便是早几日那会儿因为胡又薇的事她起了醋意,情绪波动极大,他哄了好几日。
如今这便是第三次,不似前两次的气和怒,这一次是一种无尽的喜悦,可以说是他同她相识至今将喜悦表达得最洋溢的一次。
“帕子卖了高价?”
她高兴他自然与她同喜,这是他第一个想到的事,尽管他下意识觉得可能不是这个。
“的确卖了高价,但不是这个哦。”听到纪允礼的问话,陆月面上的笑带上了几分神秘。
见她没有直接说,纪允礼便知道是要他猜的意思,她难得这般高兴,他自然很是配合。
佯装苦恼地微蹙了一下眉,“那是什么?”
难得见纪允礼不是那般运筹帷幄,陆月让纪允礼猜的兴致一下子又高了几分,“你猜你猜嘛。”
纪允礼第一次见陆月撒娇,这话从她舌尖上蹦出来直接就戳入了他的心底,搂着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今日又救了个人?给了诊金?”纪允礼一副思索后试着猜一猜的模样。
这一句惹得陆月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哪里那么多人要我救,你当这样的人大白菜呀,满大街都是。”
“错了吗?”纪允礼微苦恼地蹙了蹙眉。
“自然是错了。”说着,陆月不自觉又往纪允礼怀里贴了几分催促着,“再猜再猜嘛!”
纪允礼一副猜不出来的苦笑模样,“阿月,你总得给我个线索是不是?”
纪允礼面上这般,心里却是有了几分计较,刚刚那一句也不算乱言,是一句试探。
既然不是这个答案,那还得回到帕子上来,而又不是帕子卖了高价,那就得是手艺了,他是不会刺绣,却不是没见过,像他的阿月把花绣得那般栩栩如生不是没有,但每一方帕子都一个模样的栩栩如生却甚是少见。
也不知道是纪允礼这副模样让她满意了,还是觉得纪允礼说得没毛病,这一次陆月没卖关子,而是很大方的给出了提示,“帕子,帕子的事。”
一听这一句,纪允礼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八九不离十了,不过难得见她这般高兴,他不能就这么说出来扫了她的兴,那样她得气恼死。
“可是帕子被那家掌柜喜欢得很,找你多定?”
这个问题说对没猜到核心,可要说不对,也有一点点擦边,这一次苦恼的成了陆月,不过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有一点点这个意思,但是还是不对。”
这一次纪允礼不再猜,而是微低首抵住了陆月的额头,软着声道:“我猜不到呢,阿月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这一句软乎乎的声音,陆月如何受得住,腿一下子就撑不住力气,整个人全靠纪允礼的那双手的力道给撑着。
“阿月,告诉我好不好?”见陆月不做声,纪允礼又重复了一遍。
这软乎乎的一句接一句,陆月哪里受得住,本就动摇的心顷刻间就歪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