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抢人。我是说,这些人认为我身边的女士是奴隶,并想要强迫我卖给他们。在我拒绝后,他们选择了这样的手段。”巴图略微弯下身子,伤口上的疼痛和流血让他的眼前有些发黑。一只温暖但带着几分血腥味的手扶住了他。如果是其他时候,他可能会因为阿塔的这样一次搀扶而整晚无法入睡。但现在,身体上的伤痛让他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些。
男人沉默了片刻,用马鞭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把尸体和这两个人都带回去。等等让人来认一下尸体,派人去找这些尸体的同族,把他们带到我面前来,我得知道这两人说的是否属实。在此之前,先把他们关在羊圈里。”
“等一下。”阿塔开口叫住了准备拨转马头的人,“他受伤了,我得先给他治疗。”
“不必,到了我那里自然会有人处理。我总不能让抓来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们只管跟着就行。”男人淡淡的说到,不再多言。
两人没什么办法,只好互相搀扶着跟了上去。好在可能是为了比对伤口考量,那些骑手们将弗拉克拉格和巴图的弯刀捡了起来一并带过去。魔剑只有在自己的主人手中才是魔剑,这倒不是说换一个人拿着弗拉克拉格抵住别人的喉咙不能发挥魔剑上的咒语,而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根本不会察觉到这柄剑和寻常武器的区别。
一行人错开了大路,在毡房的缝隙里朝着部族的内部走着,走在最后的两个守卫轻声交谈着,“你说这女的是怎么杀了六个人的?看着也不壮啊?难道是有什么手段?”
“能有什么手段?我看八成是那几个东西不想伤了货,打起来束手束脚,而这女的又有点能耐,才变成这样。”
“有道理,唉,她肩膀上刚才是不是趴着只黑猫?猫呢?”
确实,这么一说,之前趴在阿塔肩上的凯拉斯在这段路程中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虽然被一圈骑手围绕,可是猫妖精要是想走,总能找到这些人恍惚的瞬间。虽然担心巴图他们的安危,可是凯拉斯更清楚,现在将两人被抓的消息告诉灰袍,才更保险。
“八成是吓跑了吧,抓老鼠的畜生罢了,跑就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