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情急之下,仲根山倒是稍显镇定,“你们怎么擅闯别人的房间?”
几个壮汉并不言语,没一会儿,都洪义从屋外走了进来,仲根山和荐兴兔并不认识他。
“你是什么人?”
都洪义不予理会,直接奔着荐兴兔去,“你刚才把什么东西给他了?”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番,仲根山微微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有给啊,我刚才就是和他说说话而已。”
“是啊,给什么东西,我们两个人长时间没见,就是说说话而已。”仲根山也帮着打圆场,之前荐兴兔给他名册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最后问你们一次,我耐心有限,别和我打马虎。”
都洪义冷漠看着荐兴兔,眼神犀利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恨不得将荐兴兔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剜下来。
“真的没有,你到底是谁啊,莫名其妙,怎么非得说我给什么东西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荐兴兔不满上前准备和都洪义理论,结果都洪义抡起拳头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他的小腹上,荐兴兔疼的龇牙咧嘴,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击碎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随便殴打我!不怕我报官么!大周的捕盗官眼睛容不得半粒沙子,你就不怕……”
不等荐兴兔把话说完,都洪义便亮出了自己捕盗官的腰牌,冷笑道:“真是不巧,我就是捕盗官,有什么冤情,直接对我说就可以了。”
“你到底有没有给他东西?”看荐兴兔目瞪口呆,都洪义再一次询问。
“没有……”荐兴兔死咬着不肯承认。
“好。”都洪义轻轻吐出一个字,随后轻描淡写的顺势抓到荐兴兔的脖子,“咔嚓”一声,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啊!”
仲根山见状尖叫了一声,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直接躺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溜圆,那眼神像是在看着他,质问他一样。
“接下来,我就要来问你了。”
“你,你,你怎么敢杀人?你可是官员呀!”
大周捕盗官到处惩奸除恶,审结冤案,目的就是获取民心,自然要在百姓面前维护好自身形象。
心中有了这一固有印象,看到刚正不阿的捕盗官竟然杀人,仲根山一时之间还真接受不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与众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
“呵呵,我是一个用严刑峻法的酷吏,乱世需用重典,乱世也要用不得已手段。”
都洪义并没有打算放过仲根山,“你刚才从他手中到底拿走了什么东西?”
面对都洪义的逼问,仲根山不敢做声,他觉得自己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瘫软的坐在了地上,裤子上湿漉漉的,还没等他低头去看,都洪义便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我不过是问你话而已,你尿什么裤子。”
仲根山还没从刚才荐兴兔被扭断脖子的惊吓中缓和过来,都洪义倒也不着急逼他,寻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