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檐下,看着满天飞雪,何雨柱心中忍不住感叹:时间就像指间沙,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
年底了,除了何晓跟儿媳妇还留在香江,其他人都早早的回来过年了,何晓要等到大年三十才能回来,香江那边暂时还离不开他。
管家上前询问:“何先生,咱们今个打边炉?”
管家是地道的香江人,自从来了内地后何雨柱就不让他称呼老爷了,这里是内地又不是香江,普通话也标准多了,只不过习惯使然,在他的印象里火锅就是打边炉。
何雨柱哈了一口气:“要得!”
“这天就该吃点热乎的,多准备点食材,六月爱吃嫩豆腐千万不要给忘记了!”
何雨柱就是这么偏心,其他人吃什么无所谓,只要别把自己的小棉袄给忘了就行。
家里人口越来越多,等以后孩子们都回来了,他有了孙子辈恐怕就住不下了。
何雨柱走到后花园,无数娇艳的花朵都已枯萎,只有那倔强的雪中寒梅不畏风雪,宁静而美丽的伫立在哪里。
一阵冷风袭来,从梅花丛中飘来一股暗香,忍不住让人心旷神怡。
何雨柱想起了陆游创作的一首词:咏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何雨柱拿着铁签子在人工湖薄薄的冰面上,砸开了一个洞,用手抄网开始捕鱼。
涮羊肉的同时,再涮点鱼肉。
看着人工湖,他有了一些其他想法,何不在人工湖上面架起一座木桥呢,直通湖心亭。
在这依山傍水,四处花香的后花园为什么不建个阁楼呢,等建成后就搬到这里来住,身处于鸟语花香之中,想想都让人激动。
何雨柱生怕自己忘了,就喊来了管家把自己的想法交代了下去,因为是冬季阁楼暂时还没发破土开工,但独木桥可以啊!
吃饭的时候,冉父跟冉母,还有娄母提出他们过了年不回香江了,要留在内地了。
“柱子,我们三个老家伙商量了一下,往后就打算留在内地了!”
何雨柱不解:“为什么啊?”
难道是有人惹他们生气了?在香江呆的不舒心?
冉父:“柱子,你别瞎想,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就想着趁机会多走走,看一看祖国的大好河山,等我们走不动了就回京城来养老。”
冉母:“是啊,柱子你爸说的对,我也想好好瞧瞧三山五岳······”
娄母:“我想登长白山,看看天池,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爬得动了!”
何雨柱:“那行,等过了年我就安排人陪着你们,给你们制定行程!”
这三人加一起都超过二百岁了,趁着现在能走能颠真该出去走走,再过个十年八年想出去旅游都有心无力了。
可随行人员却让何雨柱犯了难,家里人谁都走不开啊!
现在就连小辈的都已经慢慢接手家里产业了,这件事有够头疼的。
饭后,何雨柱把这个难题同时交给了,冉秋叶跟娄晓娥,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可几日过去了,人工湖上的独木桥都安装完成了,他们还没想好随行人员呢。
特区工厂那边放了假,槐花带着易忠海夫妻,还有因为今年太忙把婚期推延的男朋友,一起回来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