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癌晚期患者何雨柱,宁可饿着,也要等妹妹傻雨水回来给他做饭······
满院子已经站满了人,这群人当着也有棒梗兄妹,因为他没有主动给秦淮茹透露消息,秦淮茹也想不到许大茂家丢的鸡,会是棒梗偷的,所以棒梗兄妹也没被关在家里,一起参加了全院大会。
这种时刻怎么能没有酒呢,他匆忙跑回家,进入空间拿了一瓶海之蓝,又抓了一把五香花生米,用茶缸子倒了二两白酒,生怕错过任何精彩剧情,屁颠屁颠的又去看戏了。
二大爷打着官腔:“今天召开全员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家的鸡被人偷了一只。”
“可是呢,挨家挨户的问了一遍,都没人承认,要知道咱们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可现在竟然丢了一只鸡,对于这种道德品质败坏的行为,我们三位大爷一致决定,要追查到底。”
表情温怒的一大爷,挺直了腰板,扫视周围的人群,苦口婆心的警告道:“如果现在勇敢站出来,承认了,那么这件事就在咱们院子里自己解决,给许大茂认个错,再赔人家损失,这事就算过去了,可如果还是没人承认,那就要报警了,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到时候可就要进监狱了。”
三大爷见一大爷,二大爷两人把该说的话都说了,最后老神在在的拽了句:“不告自取视为偷,犯了偷窃罪可不是小事。”
人群中的棒梗在听到,要报警,还要蹲监狱,早就吓坏了,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一脸惊恐的站起身来就跑,他这突兀且慌张的动作,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人啊。
见此,大声吼道:“棒梗,你跑什么,你是不是心虚了?”
闻言,早已慌了神,六神无主的棒梗跑的更快了。
不过他能跑到哪里去?还不是被许大茂给抓住了,怒不可遏的呵斥:“说,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一把夺回棒梗,老母鸡一般护在自己的身后,有些心虚,虚张声势的指责道:“许大茂,你别瞎说八道,我家棒梗怎么可能偷你家鸡呢!”
贾张氏也色厉内荏的叫嚣着:“就是,我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你别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就污蔑我们棒梗。”
“污蔑?”
“你说我污蔑?”
许大茂鼻翼微动,闻着棒梗身上的鸡肉味,再看他身上的油点子,小槐花满脸的油渍,口沫横飞,恶狠狠的说道:“你说我污蔑,那好,你解释一下,棒梗身上的油点子,跟肉味是哪里来的?”
“还有小槐花满脸的油渍,明显是刚刚吃过了肉!”
秦淮茹跟贾张氏四目交接,彻底慌了神,解释?没法解释啊!棒梗兄妹才刚刚回来,就连她们都没注意到棒梗身上的油点子,黑灯瞎火的也没看到小槐花脸上油渍。
见棒梗不说话也不承认,许大茂眼睛一横,愤愤不平的喊着:“报警,小娥还愣着干嘛,去报警啊!”
“好勒,我这就去!”
娄晓娥应声,正准备迈步离开的时候,烂好人一大爷发话了:“娄晓娥你等等,让我来问问。”
“棒梗啊,告诉一大爷,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不许撒谎,说实话,否则,一大爷也救不了你。”
满院子的人都爱看着棒梗,以及秦淮茹一家,棒梗还没承认,许大茂就等不及了,扭头看着小当,小当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着许大茂,接着许大茂又看向最小的槐花:“槐花乖,告诉大茂叔叔,鸡肉好不好吃?”
“大茂叔叔,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小槐花此言一出,贾张氏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天旋地转,要不是她肥头大耳,身体棒棒的,恐怕就倒下了。
秦淮茹也慌了,拍了小槐花一下,“别乱说,你什么时候吃鸡了,快告诉一大爷,你是乱说的。”
哇,许大茂家的鸡还真是棒梗偷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小就偷鸡,长大了还了得。
就是,就是,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我今下班的时候,还瞧见食堂的马华在追棒梗,喊着棒梗偷溜进食堂偷酱油呢。
这孩子胆子可真大,还是个惯犯,连公家的东西都敢偷,这可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薅社会主义羊毛啊!
何雨柱一边看着戏,一边吸溜一口酒,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的年代,看了一出好戏也蛮不错的。
“砰!”
用茶缸子瞧了瞧木桌,一大爷一脸威严,底气十足的喊道:“好了,都别吵了!”
一大爷可不敢让大家再说下去了,好家伙,挖社会主义墙角,薅社会主义羊毛,都说出来了,这可是要命的大罪,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下去给棒梗定了性,这孩子前半生都得在铁窗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