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瑄和赵璞只能欣然接受。
接受就要办好事。
赵瑄道:“卢本休,此时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卢本休只能拿出最后一张底牌,大声道:“我京城有人。”
他坚信京城的大人物定会罩着他的,他可每年孝敬了不少礼物和钱财。
赵瑄笑了笑,道:“说说看,是多大的官。”
卢本休道:“说出来吓死你。”
赵瑄道:“赶紧说,我好怕。”
卢本休又扯开话题道:“再说,地方府官如果犯事,你们王爷是无权过问的。”
确实,大颂律历,府官犯罪理应交给刑部审理。
赵瑄道:“你说的不错,那你说说京城的大人物能不能救你。”
卢本休大叫:“史弥选史相辅,那可是我的大靠山。”
赵瑄道:“原来是相辅大人。”
卢允通大言不惭地说:“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话还真敢当着这众人面前说。
赵瑄一听,那不还有一人。
对不起爹爹。
我就用一下,你别介意。
除暴安良,惩奸除恶,惩戒一下你大颂国的恶官霸少。
要不这家伙太拽了,我又不能屈打成招。
你不会怪罪我吧。
上次去金陵回来忘记还了。
我一定会飞鹰传信说明事由。
看这里。
赵瑄拿出皇玉在面前一晃,道:“这个大不。”
月小婵一瞅,秒懂,大声道:“此乃官家亲赐,离宗皇帝之玉,见玉如面君,颂民皆跪。”
离宗皇帝:“爹爹挺你,拿去随便用。”
月小婵不亏是聪明绝顶大丫鬟。
众人皆跪,道:“官家亲玉,官家万福金安,二位王爷,福寿安康。”
赵瑄和赵璞皆站起来,道:“众民,请起。”
哈哈!确实管用。
卢本休道:“你怎么会有官家之玉。”
你是傻吗?
当然是官家赐予的。
难不成抢呀。
赵瑄道:“我是王爷,官家他儿子,当然是爹爹给的,官家赐玉就是为了收拾你们这些恶官脏官。”
月小婵道:“这个管的了你吗?”
绝对管的了,颂国他最大,相辅都得听他的。
卢本休开始服软,他道:“管得了,当然管得了。”
说完他又拍了一下儿子,道:“快给聂娘子道歉,让她,不,求她原谅。”
聂婉冬可能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了。
卢允通软软地说:“聂娘子,你大人有大量,请你原谅我。”
咳咳!
卢本休提醒了一下。
卢允通赶紧纠正道:“求你原谅我两。”
聂婉冬看了一眼赵瑄和赵璞,赵瑄挤了一下眼睛。
聂婉冬瞬间明白,道:“你又没把我怎么着,我何来原谅你之说。”
卢允通道:“我确实把你那么着了。”
到底怎么着?
聂婉冬厉声道:“口说无凭,你写下来,签字画押。”
卢允通当即回答:“好。”
入坑,准备好铲子,开埋。
月小婵不屑地把纸笔拿了过去,等卢允通写完,交了罪状。
卢允通急忙问:“聂娘子,可以原谅我吗?”
聂婉冬道:“还有你爹的。”
这是罚了儿子不忘爹爹呀?
做老子的就是硬气。
卢本休大叫:“我就不写。”
这时,邱道南道:“你不写,我写。”
卢本休道:“你写什么?”
邱道南道:“当然是写你如何叫我捣乱比武之事了。”
邱道南说完又拿出一锭银子道:“你也坑我,这银子还你。”
还是官银呀!
一家都是坑货。
这又多了一个证人和证据,又加一罪。
卢本休没脾气了,道:“不劳前辈大驾,麻烦拿纸笔来,还是我来写吧。”
瞬间服软,只为寻求原谅。
小命最重要。
卢允通小声地问:“亲爹呀,你怎么也给人官银呢?”
卢本休道:“我不也急着给你办事吗?随手掏的,没瞅。”
等卢本休也写完罪状后,两人同声道:“聂娘子,现在可否原谅我们。”
聂婉冬道:“可以。”
顿时。
卢家父子两脸上洋溢着喜悦。
这事总算了结了。
真得吗?
两人转身要走。
赵瑄道:“慢!”
卢允通道:“你要反悔。”
赵瑄道:“聂娘子原谅你们了,但是大颂律是不会原谅你的。”
干了坏事怎能轻易饶恕。
那要律法何用?
何况你两犯的可是重罪,还不只一件。
卢允通道:“你耍赖。”
耍赖是什么,赵瑄从来不知道。
他只知道以恶治恶,才能有效。
赵瑄道:“择日押着你们去京城刑部去说吧!”
赵瑄才没时间管你们那些破事呢?
他还要为他的茶和酒打开这里的销路。
京城自会秉公办理,他只要把证据交上去就可以了。
卢允通急了,忙道:“聂娘子,快替我们说情。”
聂婉冬道:“我可打不过大颂律,他太强悍了。”
任何人都不能逾越这一国律法,破了,你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绝不姑息。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你两平日里嚣张跋扈,可曾想过也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