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道是老糊涂了吧。
堂堂掌门竟然跪拜两娃娃,太可笑了。
卢本休大笑:“张掌门,你跪两娃娃作什么?”
张珂一回头看了一眼卢本休道:“府尹大人,你真是有眼无珠,此乃当今璞王和瑄王殿下。”
啊!
丫的!
他俩竟然是王爷。
卢本休大叫:“本官不信。”
他若信了可就真得完蛋了。
王爷的地位是何等的尊贵。
聂婉冬也惊呼,她虽然早就预感这哥俩身份不凡,但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她差点叫出来。
这月小婵姑娘的身份也一定不简单。
聂婉冬轻声道:“小婵姑娘,以后我得叫你‘公主’吧。”
月小婵微微一笑:“姐姐,千万别,我就是二位王爷的小跟班。”
高级打工妹。
小小可怜虫。
赵璞安慰道:“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你都是我两的好妹妹。”
聂婉冬笑着说:“王爷的妹妹,身份也是高贵的。”
月小婵无奈地道:“我只想长高,不想贵。”
赵瑄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他还在干大事,他道:“小婵,把本王的令牌让这位知府大人看看。”
如假包换。
月小婵看了一眼聂婉冬道:“瞧,这就是高贵的待遇。”
聂婉冬轻轻一笑,道:“要不我来。”
月小婵道:“这是我的活,干活了。”
月小婵接过王玉,来到卢本休和卢允通跟前,道:“别说王爷欺负你们,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卢本休道:“这王玉是假的。”
卢允通小声道:“这玉真是假的吗?”
卢本休也小声道:“是真的你我都得完。”
月小婵见他俩在小声嘀咕,又问道:“假的,你咬咬看。”
卢本休道:“本官就是不信。”
赵瑄道:“卢大人,你先不要急,我今天主要是来治你儿子卢允通的罪,你是捎带的。”
送来的大礼,一会再收,现在先收份小礼。
先治小的,再治老的,一个一个慢慢来。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要想两个都不歪,还得从小的入手。
年纪轻,城府浅,好对付。
卢本休大叫:“我儿何罪之有?”
月小婵道:“你儿罪过太多,都数不过来了。”
赵璞道:“那就先挑重罪说。”
赵瑄道:“来人,带证人。”
稍许。
道门哥哥押着两组人走到赵瑄面前,其中一位道门哥哥禀报道:“璞王、瑄王,二位殿下,这些人皆已写下罪己书和作案经过,并签字画押。”
赵瑄点点头道:“大哥,你来审案吧。”
这里璞王最尊贵,理应由他主审,这是长幼有序。
赵璞却道:“瑄弟,哥哥我早已远离世俗,不问世事,还是你来审理吧。”
赵瑄点点头,道:“皆听大哥安排。”
赵瑄然后道:“给你们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事情的经过说下。”
将功补过,这是天大的好事情。
两帮人立即争抢起来,都道:“我们先来,我们先来。”
人多口杂。
吵死了。
赵瑄大叫:“不要吵,穿袍衣的四人先说。”
四袍男子也开始内部争抢道:“我先来,我先来”
哎!
自己人,还这么吵!
赵瑄:“……”,他不想说话,嗓子疼。
月小婵一看,便知主子意思,道:“你们四泡尿,不,四个人,一个一个来。”
四袍男子答道:“好。”
那问题又来了。
谁先来?
又要乱!
主子又得烦。
月小婵想了想,又道:“白袍的,你是大哥你代表。”
还是大丫鬟知我心呀!
赵瑄叹了一口气。
舒坦!
白袍男子很有礼貌地点点头,道:“是,小娘子。”
这可比当时围攻月小婵时温柔多了。
还有点娘。
白袍男子讲述道:“当晚,月黑风高……”
赵瑄立即制止道:“说重点,没人欣赏你的文采。”
白袍男子吓了一跳,他也是有感而发,做那事他确实后悔不已,想想将功补过,直白点还是好些。
早说早了,早释放。
早早回家陪娘子。
白袍男子继续道:“昨晚卢允通找到我,让我今日捣乱聂婉冬和月小婵的初赛。”
卢允通一听,后悔已晚,只能狡辩。
他大声道:“你莫要诬陷我。”
你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呀!
黑袍男子顿时看不下去了,道:“我们怎么诬陷你了,昨天我也在跟前,我可以作证。”
卢允通气急败坏,大骂:“你放屁。”
赵瑄道:“再说脏话,小心我打你屁股。”
卢允通吓了一跳,好好说话,道:“有证据吗?”
白袍男子道:“当然有。”
能有什么证据,我又没有留下任何信物。
卢允通道:“拿出来。”
白袍男子立即从钱袋中拿出一大锭银子,举在空中道:“看见银子底部了吗?”
好大的一板银子,亮闪闪的,引去无数人的目光。
赵瑄一看,这银子有标记,一个大大的“卢”字出现在他面前。
官银。
卢府官银。
这绝对是证据。
大家都明白官银是不能在民间出现和流通的。
白袍男子显然有点生气,他道:“你这不坑我们吗?这东西怎么花。”
普通百姓根本没人敢收。
这银子在民间就如同满地的石头,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