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益蟹揉乱自己的头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说道:“杀父之仇啊,我要是方展博,我恨不得能把我们老爸弄死,而且是即刻,马上。”
“可是我们老爸呢,屁颠儿屁颠儿的送到人家门上去,现在老爸是通缉犯呐!哎呀,真是搞不懂,老爸在想什么啊,精虫上脑啊!命都要没了!”丁益蟹说着,又狠狠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湮灭在烟灰缸里,接着说道:“我们这个老爸我迟早被他拖累死,我一个忠青社的老大,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丁利蟹看着兄弟俩人,怯怯的说道:“要不打电话给大哥?“
丁旺蟹摇摇头说道:“大哥现在跑到美利坚,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谁找的到他!”
丁利蟹说着更是不忿的说道:“他倒好,结了婚之后跑出去度蜜月,把一个烂摊子丢给我们,现在弄的我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当初去油麻地斩人,身上中了好几刀,都没有这么憋屈。”
“大哥,你别这么说嘛,那个人是老爸呀!”
“老爸!老爸!他哪是老爸呀,他是我们祖宗啊!”丁益蟹骂道,“就知道添乱,他一被通缉,那些狗仔队还不把我底细写个底朝天,白的都能被他们这些狗仔写成黑的,我还想洗白,做梦去吧!”
另一边,刚刚飞往美利坚洛杉矶落地,又转机飞往迈阿密的曾云风在一家酒店里接到了阿良打来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你让那边持续关注吧,你先不要插手这些事,有些事情纸包火是包不住的,方家的一些仇怨也根本按耐不住,你继续盯着吧,有什么突发状况再给我打电话!”
“好的,蟹哥!”电话那一端传来回答
一支手是曾云风的腰后搂了过来摸到曾云风的浴袍上,一个软糯的声音说道:“怎么啦!”
曾云风回头看了一眼阮梅,“倒没事儿,老爸弄出来的乱子。”
曾云风说着从香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阮梅亲手把香烟抽下来皱着眉头说道:“抽烟不健康的。”
曾云风笑笑说:“习惯了!”说着把香烟塞回了烟盒里。
他看了一眼阮梅摸了摸她有些湿的头发说道:“别说这些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曾云风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阮梅眼睛都直了,他熟练将其中一个东西拿了起来,阮梅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惶恐。
盒子里分明是两把黑幽幽的格洛克17手枪,手枪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枪油味道。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曾云风将枪拿在手上掂了掂,很趁手,手放在枪上,顺势拉了一下枪栓,对着台灯比了比说道:“这里是美利坚。”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
“这里不是香江,香江晚上有古惑仔,可也顶多拿刀出来斩人,可在这里晚上不带把枪出去,小心被人家零元购。”
“什么零元购?
曾云风笑笑捏了捏阮梅的脸蛋儿说:“你这个皮肤啊,虽然很白,可带着天然的黄种人肤色,什么叫零元购,针对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你以为这里还是香江那个太平世界啊?”
曾云风说着,将盒子的另外一把枪推到阮梅面前,说道:“晚上带你去射击俱乐部练枪!”
阮梅直摆手,“不行啊,枪我不会的。”
曾云风笑眯眯的把脸凑到阮梅的面前,看着她鹌鹑一般的样子说道:“不会可以学嘛?你又不是没用过!”,曾云风一股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