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之后,曾云风和岳灵珊如胶似漆,可是在曾云风看来,这不是如胶似漆,而是腻味死了。
女人就是这样,刚刚开始的时候啊,你对她还有点新鲜感,时间一长了,就像吃糖一样,吃多了也腻歪。
“平之,你看我煮的银耳莲子羹好不好吃?”岳灵珊笑嘻嘻地端上来银耳莲子羹,放到了曾云风的面前。
曾云风看了眼这一道银耳莲子,心中反胃,任谁天天喝银耳莲子羹也是吃不消啊,不过,看着眼前的岳灵珊期待的眼神,曾云风也没办法立刻就拒绝她,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银耳莲子羹,一口干掉。
岳灵珊嘟着嘴说:“你怎么喝银耳莲子羹像是喝毒药一样?”
曾云风心里吐槽,你换个人连喝一个多月的银耳莲子羹,而且顿顿都有,你试试?
曾云风有时候感觉岳灵珊把他当鸭子喂,顿顿都是那个菜谁能吃的下去。
不过曾云风喝了银耳莲子羹,岳灵珊就是心中很欢喜,最起码她自己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
岳灵珊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曾云风说道:“你倒是悠闲,天天都在这华山之上,哪儿也不去,可是我爹最近就不知道跑去哪儿听我娘说,他好像在思过崖玉女峰等各个地方流连不已,可是就是不着家,可是把我娘急坏了。”
曾云风一听便知道是什么情况,岳不群习练辟邪剑谱,辟邪剑谱招法齐备而且虽然是残本,可是其中那个精要一点儿也不下于其他的武功秘籍。
岳不群非常想要了解其中的真谛,可是凭他的脑袋瓜儿却想不出所以然来,自然是急坏了。
曾云风看着岳灵珊心中犯嘀咕,可是不能让岳灵珊一直这么下去,要不得,要不然自己迟早被她喂成隔食的孩子。
“珊儿你也没想过把那个琴捡起来重新练,在这山上太过无趣,如果咱们两个能够琴箫和鸣,平常的时候也能打发一下时间!”
岳灵珊嘟着嘴说:“弹琴我可比不了你,你是不是又想到了当初的那个婆婆了?”
曾云风想着没再说话,反而是坐在案子的后面,在琴上抚起了笑傲江湖曲。
一曲听完,岳灵珊有些痴了“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呢?”
曾云风笑着就说道:“你夫君我可是一个天才。”
岳灵珊娇嗔说道:“臭美!”
“我也要学这个曲子。”岳灵珊有些俏皮的在曾云风琴桌的旁边坐了下来,曾云风点点头说道:“学也可以,但是基本功要打牢,你很多东西还要从头开始学呢,想在洛阳那个时候,让你弹一个简单的凤求凰都成问题,更别说别的了。”
一日又一日,岳灵珊痴迷于弹琴之中,时光飞快,她只求得能和曾云风琴箫和鸣,别被他落下太远,了解的越多,她就觉得林平之越神秘。
有的时候,女人一旦陷入了一种迷幻的境界,往往不可自拔,直到有一天,她自己才能从梦中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