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曾云风赶到的时候,自己的女儿明兰正在投壶,自己的儿子长枫则一脸垂头丧气的站在旁边。
自己的女儿明兰纯粹是在蒙,而这位小哥则是投得又准又快。
曾云风一边看看还一边称赞,自己老婆王若弗看到了,在曾云风的腰上使劲一扭。
曾云风就搞不懂,怎么每个女人都会这种招数,自己的老婆急得不行,看见局势渐渐被这位小哥儿搬回来,赶紧问:“明兰,能不能想个什么法子。”
曾云风只是笑了笑,按着明兰的头揉了揉说道:“随便投,输了也没事。”
女儿明兰甜甜的说道:“是,爹爹。”
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最是好玩儿的时候,倘若用礼教把她绑手脚绑得死死的,她最快乐的童年就会很快的流失,尤其是对于女孩儿来说,现在这个年龄段年过二八肯定就要出嫁,童年十分短暂。
如果再遇上一个坏婆家,那可就是遭了罪了,最后的结果是,明兰投壶赢了,曾云风知道是这位小哥儿让她的。
在自己的女儿明兰和自己的小伙伴儿一阵欢呼的时候长枫在一旁垂头丧气。
曾云风揉了揉着旁边长枫的脑袋说道:“输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再输。再输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一直输。一直输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为什么输。你明白了吗?长枫。”
自己的儿子长枫茫然地摇了摇头,可是旁边的长柏却若有所思。
曾云风又揉了揉长枫的脑袋说道:“现在想不明白,并不代表以后想不明白,好好慢慢想,等你想明白了,你就快长大成人了,如果你一直想不明白,那说明你一直都没有长大。”
这个时候,旁边那位投壶小哥听到这番话,也若有所思。
他笑了笑,看见旁边的小哥,向小哥施了一礼,这位小哥也郑重的还礼,曾云风这一礼是感谢他帮助自己家挽回了颜面。
虽然这个颜面也是这个小哥他落下去的。
曾云风觉得两个儿子之中,现在最有出息的应该是这个长柏,可是以后可不一定,以后有可能是这个长枫,他更敢闯敢拼,只是脑筋有点呆。
曾云风最怕自己的老婆把这个长柏教成了书呆子,好在这个长柏心里一直惦记着燕云16州,君子六艺一样都没丢,练武房他俩去的都比较多,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家里摆了很多兵器,也让家里的这些男孩儿都有些英武气。
不管读书人怎么讲道理,最后决定结果都是要到动武上面的,暴力永远是最后的解决手段,我们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收复燕云十六州靠嘴可不行,宋朝的军队现在已经开始严重腐化了,很难指望的上。
输聘雁这件事情曾云风准备轻轻揭过,可是自己的大娘子可不准备放过自己的这位二儿子长枫。
带着她的女儿如兰跑来曾云风来兴师问罪。
这个如兰也是长了一张跟她娘差不多的嘴,说起话来十分的难听。
如兰一张嘴刻薄非常:“爹爹,现在我大姐姐还在屋里哭呢,说丢脸都丢到一里外去了,我要来问问三哥哥,到底和我大姐姐有什么仇?”
大娘子坐在一旁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看着这家里的人内斗,连小辈下一代都已经受到影响,曾云风心里是很不舒服的,也很不是滋味。
同样的,有过错的人确实要罚,既然这个事情已经闹到自己面前了,他这个主君就要做个决断了。
看着自己的大娘子和这位林小娘是两个人争吵不休,在这里斗嘴斗得是一头劲。
曾云风也暂时停下来处置长枫,倒要看一看她们两个到底能说出什么个花样。
自己的这大娘子一句话直接戳到关键点子上,就是小妾养孩子养的孩子没有分寸,要把这些孩子从小妾林噙霜的身边领走。
自己的小妾林氏却一直在说软话,曾云风知道这是在说给自己听,不过曾云风喜欢听这样的话,不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这个家最少要保持表面上的一团和气。
“都是枫儿的错,可怜他年幼不知深浅,被旁人灌了酒,招架不住,醉醺醺的就办了错事,大娘子向来宽宥仁慈,可却不敢求大娘子饶恕。”林小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