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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月的生死,和她无关。
“可以。”
白宴道:“我救了她,她得以活下来,因心中所念又动用冥界咒法护我,说到底,是因果,能帮她减少痛苦,走过最后三年,已经足够了。”
黄泉听完他说的话,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无论如何也救下她。”
“不。”白宴莞尔一笑:“我并非你所想的好人。”
“是吗?”
“是的。”白宴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在这一刻道:“我曾……屠杀一国。”
黄泉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向了他。
白宴道:“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所以……”
白宴微微一笑:“黄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若醒来,那种事说不定还会发生。”
“到时候,他们会怪罪你。”
“你将是我所杀之人痛恨的对象。”
“怎么?”
黄泉勾唇一笑:“一点味道都受不了,还妄想威胁我?”
“白宴。”黄泉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屠杀了一国,也没兴趣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得告诉你,若你醒来之后滥杀无辜。”
“我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你。”
“至于被你杀的人……”
黄泉勾唇一笑:“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他们重新活过来。”
“所以别威胁我,没用。”
白宴听完,笑了笑,没有再多言。
黄泉道:“配合一下,准备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