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墨的心脏颤抖,连忙低下了头!
林老爷子则是咳嗽一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好,很好啊,他还在就好!小墨,你说这是林家的人发给你的照片,那发出这张照片的人是谁?请他过来!”
“给我看这些照片的人是杜家在巴黎的负责人,杜建文,不过杜建文的小心思我看得出来,他对此事应该不知情,就连刚才也在试探我,说当年提点过杜月笙的人是谁,据我推测,他背后的杜飞,杜家未来的掌权人,应该知道更多东西。”
林墨明白了自家老爷子的意思,低头道:“我会去跟杜家的人交涉,尽可能马上联系到杜万里!”
……
……
罗浮山。
苏青阳坐在镜头前,旁边坐着冰冰工作人员,杜万里也坐在那里,并且已经习惯和放松了不少。
“原来这把天蓬尺帮过了这么多人啊。”
冰冰满眼放着小星星,已经沉浸在苏青阳的故事之中,天蓬尺是道教做法事所必需的东西,因而苏青阳每次拿出天蓬尺,必然是要做法事,而做法事,便代表着很多故事。
苏青阳已经使用天蓬尺很多年,能够说的故事有很多,而那些故事甚至就连杜万里也会为之感慨。
双方的资历,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把天蓬尺的确留给我了不少的记忆,不过,要说最为深刻的人,那只有一个人。”
苏青阳笑了笑,声音似乎放轻了一些。
“道长,是什么人啊,居然让你印象深刻?”冰冰好奇问道。
“一个,简单而又不简单的人吧。”
苏青阳眼神里带着些许追忆,淡淡道:“我不太方便干扰历史的滚滚车轮,但历史上总会有一些人会让我情不自禁站出来,他也是一样,他总是穿着一件中山装,总是带着一脸笑容,即便身居高位,却从来都没有高人一等。
“我华夏危难之际,他也从来不会卸下身上的担子,没日没夜研究着解决的办法,那一年,我和他认识很久了,而华夏对他有些误解,所有人都想要他的命。
“我于心不忍,想要替他做一场法师,化解此难,他却按住了我的天蓬尺,摇了摇头。
“他笑着告诉我,华夏的人民没有错,马上大家都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并不需要我做法师——他是历史上唯一一个,拒绝我做法事的人,在那一刻,我想到了许多他以前的事情,呵呵呵,能让我这么回忆的人,也不多。”
苏青阳微微一顿,而周围的所有人的安静下来。
苏青阳虽然没有直呼那位先生的名字,但光是这极为简短的介绍,许多人的心中,已经浮现出来了一道伟岸的身影,那绝对是整个华夏的大功臣!
“那一年,他刚满十六岁,便踏上了前往法兰西的征途,五年的时光,这位华夏未来的大功臣却只是普通的工人,当时有许多华夏后来为世人传颂的人物,都是工人,他和那些人一边学习着马列主义,一边打着地铺。
“那时候的他,因为思想和行动太过于激进和变革,受到了法兰西警方的重点监视,然而在五十年后,他代表着华夏,访问法兰西时,法兰西却反而给予了相当于国家首脑的最高外交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