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次还没带上孩子,沈明轩夫妻俩人就待了半天时间,说说笑笑的在太阳落山之前先回岳家带孩子回家。
这趟就连晚饭也没在这边吃,沈卫民也没跟他们多客气。对徐长青来说是族叔,于他而言跟自个亲叔也没啥两样。
要是老客气来客气去的还了得,之前他明轩叔在老家缺了什么可不就直接来找他想法子,他叔侄俩人何时客套过。
何况他明轩叔这人不是他夸大其说,为人一点也不迂腐不说,相反脑子就活络得很,一有危险跑得比都快。
事实证明,几年前明轩叔就跑得贼快。外面稍稍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立马扔下东西带上家小上火车跑回老家。
这一点就让人不得不服。刚才他那些话说的,你听出来了没?他对时局就非常敏感,这回起码五年他是不跑了。
这番话听得徐长青乐得够呛,但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赋异禀,平时“静如处子”,但在关键时却总能“动如脱兔”。
“想干?”
沈卫民点头,“不是图赚几个钱。今儿要是换成明维叔或是家钧哥上门说这事儿,我肯定会忽悠了事。
明轩叔这个人精归精,他认亲。早些年他一个穷学生娶了个大千金,你可以想象得出他在岳家地位如何。
可就是那种情况下,但逢老家来信或是来人上京来找他帮啥,他就没一次回绝,甚至还返回的车票都包了。
在咱们老沈家,咱爸明字辈里就数他最仗义,所以前些年他一家子在老家压根就没谁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我还记得有一次为了保护他老丈人丈母娘,咱们老沈家所有在家的男丁就有一个是一个的都聚在祠堂前面。”
嗯,这事儿都听说了。
“所以这样一个人,不和他来往,还和谁来往。他既然说出口了,这个忙就得要帮,正好锋子老说太闲了。”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帮吧。”徐长青欣然应下,“这两天给钱,还是等过段时间你见了人再说?”
“后者。”沈卫民回了句,想了想,他先伸长脖子瞧了瞧窗外,见九姑没在院子里又收回了脑袋。
徐长青看着,见他不再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由悄声问道:“干嘛呢,还怕九姑听到,说来听听啥事儿?”
“嘘,大事!”沈卫民一把抱着她,低头附耳回道,“明轩叔好像怕咱们两口子赡养九姑负担重。”
嗯?
“要回去之前他不是让我带他去对面院子瞅瞅?那会儿就我和他,明轩叔就问我九姑哪个亲侄子靠谱。”
“你咋回他?”
“哈哈……”沈卫民故意朝她耳朵哈气笑了一声,“你男人我高情商的时刻就到了,我说就我最靠谱。”
就这?
高情商?
徐长青抬手揉了揉自己耳朵。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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