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蜜立即跑回,跑到徐长青身边,解下身上的挎包就双手递过去,“这里头东西你帮我转交给咱们爹娘。”
徐长青看着她不语。
“接啊。”徐白蜜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却是不敢移开视线,“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是我活该,不怪你。”
“呵!”徐长青冷笑,“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用了?又是妹啊,又是错了,又要寻死的,接下来还有什么招儿?
你是觉得你考上大学了有底气了,现在就可以拿这两张破纸来算计我?徐白蜜,你拿我徐长青当成什么了?”
“不是,没有,你想哪去了!”徐白蜜瞪大双眼和徐长青对视,“我刚才不是都说了为啥现在才来找你。”
徐长青伸手揉了揉自己一侧太阳穴。
“看,你又这样了!每次不想听就不是板起脸拉下脸,就是扶额揉哪儿的,我咋知道你让我不是嫌我烦才让我。”
徐长青斜了她一眼。
“瞅,又来了!就你这死样子,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早前咋知道你心里头都寻思些啥,你又不说。”
还是她的错了?!
“咱爹又老不在家,我身边又都是见不得我好的敌人,没劝不说还拐我走歪,我还不得虎不拉几的啥啥都不懂。”
对!
对的都是你!
错的都是别人!
徐长青已经懒得去争辩是爹没教,还是娘没说?吃一百个豆不嫌腥的货儿,还有脸理直气壮怪自己被骗!
“还是出了白子沟,来了这里看多了方美方丽她们仨姐妹如何相互算计,我才明白过来我曾经何其幸运。”
徐白蜜说着,瞧了眼徐长青就别扭地转开脑袋,“没怪你,是我没当好姐;怪不你,是我不会当姐。
我不该鬼迷心窍跟自己亲妹子争输赢,之前家里就咱们姐妹俩人,除了爹娘,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亲。
我就不该昧良心想压服你去举报,你要出事了我又能讨得了什么好,更不该连你们想要个弟弟还火得很。
我忘了咱们小时候被人骂绝户,我还忘了你为何点点大就要跟大舅学打拳,我忘了很多很多,心里就只有嫉妒。
我不该的,不该鬼迷心窍一直看不透为何外人说一句我这个没脑子姐的闲话,你就是拼死也要咬下对方一口肉……”
徐白蜜流下了眼泪,抬头眨了眨眼睛,“打小起想给我这个没脑子姐撑起天的妹呢,我居然硬生生把她推开了。”
说的好听!
鳄鱼的眼泪!
徐长青撇开了脑袋。
“你是不知我来这边过得是啥日子,再也没人让我了,再也没人惯我了,我还得天天提心吊胆怕被人算计。
方美想给儿子找工作就算计亲闺女嫁给二傻子,瞒着所有人和那一家人合伙骗自个亲闺女在外头生米做成熟饭。”
不奇怪。
有其母必有其女。
家传!
“那时候方丽怕她原先那个老男人把家里东西都给大孙子也算计起她那个外甥女,就连我都差点被她算计上。”
徐长青蹙眉。
“放心,我没事儿。出门前那一晚你说的那些话,我没忘,我一直都记着,我再蠢也知道你说的那些话不会骗我。”
谁担心了!
徐长青无语。
“那段时间去方丽家做客,我看她老找借口让方俊那王八蛋离开,过后家里常有男人上门就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