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的月子饭是会准备,但要她如前几日一样有尿布就抢着洗,手上的抹布就没放下,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徐长青将这一切默默看在眼里,并无对谁多言半句,而是自己接手过了家中一切杂物活,尽量减少矛盾。
这不是她脾气好退让,而是本身她就没打算将这些话全交给她奶去干。要是可以的话,她还巴不得她奶少插手。
与其每天睁开眼总是见到一个脾气一会儿晴天,一会儿又立马阴天的小老太,还不如让她自己来还清静些。
爱干不干,烦着呢。原本她还可以趁这次难得的机会搭上沈卫民顺风车出去转转,这样一来,是哪里都去不了。
既然她都去不了,那她就更不好提议沈卫民带上白成刚和徐三虎俩人。好在,无须她提醒,人家也懂这俩人靠得住。
抛开这些烦心事,有多余的时间,徐长青是顾不上先拿起书本。就如此刻,她就正趁得空待在她的常青园里面探索。
经过几日的时间,她发现她的常青园并不像里所描写的那样夸张逆天,自然就没有什么医活人药白骨的灵泉。
那口水井里面的水质和厨房圆大缸里面一直舀不完的水,从目前来说确实对鸡鸭无害,还反而让鸡鸭更精神。
她有尝试着喝了口井水,这一处的水质是比普通水要甘甜清爽,沁人心扉,却也未发现有其他什么特殊的功能。
或许是还有什么时效未到。
那晚她固然有气她娘老提醒她长得黑的因素在内,但也不是冲动之下就掀后背亮肤色,她可不就是怕回头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