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老夫人寿宴那天,她又见到那个女人了。
哦不,是酷似那个女人的眼睛,那个女人也是个狐媚子,她传承了她母亲破坏别人感情的狐媚手段。
我母亲,就是在见到她之后才生病的。”
“你说的那个传承了狐媚手段的女人,不会是宋简意吧?”
“元神医也看出来了?”
“呵!”
“对,我差点忘了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医治我的母亲吗?是这样的神医,我父亲现在还念着那个狐狸精,如果他知道我母亲因为他变成这样的话,一定会自责的。”
“让渣男自责不该吗?”
“不是的,他……”
顾九黎话到嘴边,打住了。
元逸泽看着打扮精致的她,这个全身上下都写着“我是千金大小姐,我知书达理不会说谎”的女人啊,实则谎话连篇。
他连拿针灸包出来的心情都没有,直接站起了身。
“元神医,您没有办法吗?”
“一家子的自欺欺人,无药可救!”
“你……”
“顾小姐,下次若不能如实说明病因,还是不要浪费我时间的好。”
元逸泽走了,背影看起来很生气。
顾九黎愣在了原地。
好一会儿脑海里不断回放的都是他离开前说的话。
刚刚那些阐述,半真半假,她以为她瞒得很好。
但,他一听就听出来了吗?
“九黎,你爸回来了吗?”
顾幼娴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顾九黎走过去,只见她陷在自己的愁绪中,低低地抽泣着:“我不甘心!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我不甘心。”
“妈,你已经是齐太太了,就算那个女人还留有女儿活着又怎样?当年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就算打着给您治病的理由,我也会烂在肚子里的。”
“不,你不知道,你爸的书房里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什么?”
“我看见了。”
顾幼娴哭泣地说。
那天被气晕后,她其实没过多久就醒过来了。
然后,也就是在那时候,她见到了迈着沉重步伐走进书房的齐重。
他打开了那个一直紧锁着的抽屉,从里头拿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出来。
她悄悄地躲在了门口,看到了他的挣扎。
那个无情的男人,即便后来因为孩子娶了她,可也一样割舍不下那个贱人。
甚至,即使那个女人都成鬼了,还想着她!!
顾幼娴一想到这儿,那紧握的拳头就又狠狠地收紧了几分,指甲陷进肉里了犹不知疼。
“九黎,你帮妈一个忙好不好?”
“帮什么?妈,如果爸执意要跟你离婚的话,恐怕我的话也起不了作用。”
“不,你有用的!”
想当初,她不就多亏怀了她,才成功地嫁进了齐家吗?
齐重看重骨肉亲情,当年那个女人既然能因为救了老爷子一命就得到他的另眼相看,那么,她也可以。
“九黎,你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