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这是带艺人来商演?”
“啊,对!明天商演的老板来了,说要先见见咱们家的艺人,我这不就来了吗?”
“那你怎么没进去啊?”
“我……”
“胡越,一起吧。”
忽然,从宋简意身后的套间里冲出来好几个黑衣人。
他们有的抓住了胡越,有的轰的一下,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只见,那昏暗的房间里黑影一闪,蜡烛味弥漫在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宋简意用手帕捂住了鼻子。
灯光打开,只见,弓清丰手里哆哆嗦嗦地抓着一把水果刀,在他的脚边,有条马鞭遗落在地上。
房间里早没有那“新老板”的踪影了。
然而,宋简意看着那条马鞭,唇角吟出了一抹沉冷的寒意。
“看来是老朋友来了啊!”
她肃冷地凝视着那窗帘后头。
捡起遥控器那么一按,只见那墨绿色的电动窗帘摇摇晃晃地打开了。
冷风从打开的窗户灌进来,吹散了这一室的气味。
窗户外头,静悄悄的,看似没有人的踪影。
祁遇给保镖递了个眼色。
只见,黑衣人捡起地上的马鞭走到了窗台前,啪的一声往外一甩,顿时,一道哭爹喊娘的声音响了起来。
“饶命饶命!太太饶命!!”
太太?
祁遇看向宋简意。
宋简意拧起了眉头。
因为这熟悉的声音,还有这熟悉的称呼!
三年前被迫嫁进陆家的画面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没错,那个被黑衣人拖着拽进房间里的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千诃的前秘书,叫靳坤明。
陆千诃净身出户后,听说这人跟着一起离开了江北。
怎么又回来了?
“陆千诃也在江北?”
“没没没,没有。”
靳坤明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只有那阴鸷而精明的眼眸悄悄地泄露了他的桀骜。
宋简意一直都知道,这人一向最会唱戏了。
想当年,要不是他怂恿陆千诃给她下套,她也不至于未婚先孕。
现在,冤家路窄啊!
“遇神,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的大媒人。”
她笑着,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清冷的目光瞅得靳坤明的心跳突突的。
大媒人?
难道宋简意当初进的vvip包间,是祁遇的?
想到陆千诃被赶出江北后的遭遇,靳坤明看向祁遇的目光充满了警惕与探究。
“遇神,误会,误会。”
“误会?”
祁遇也气定神闲的,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靳秘书的意思是,我不用给你包媒人红包了?”
“不敢不敢。”
“如果我非要给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