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简意追进去的时候,听得人家医生哭笑不得地说:“遇神,放心吧,您的儿女真的都很健康。”
“儿女?”
宋简意喃喃地愣在了原地。
祁遇:“你说我们的孩子是龙凤胎?”
医生:“……”她刚说了吗?
糟了,医生不能泄露孩子性别的啊!
医生紧张地站了起来,忙把他们两个往外送:“遇神,你淡定,淡定哈!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可是,怎么可能当没说呢?
当祁遇带着宋简意下停车场,那两个等候在车里的大兄弟真真后悔啊:刚才怎么就不直接走人呢?
唉,看吧,就因为不放心他们俩,好心待在停车场里等他们的下场,也就是看着某人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路。
关于兄弟的老婆怀了龙凤胎这件事……他们就!不!嫉!妒!
哼哼!
……
顾九黎头昏脑涨地睡了一天。
晚上头疼欲裂地醒过来时,只见母亲坐在床头前,眸色复杂地看着她。
她沙哑地开口:“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说祁遇要娶那个野丫头了,是真的?”
顾九黎准备下床的动作一顿,双手抓着床单揉得皱皱巴巴的。
许幼娴看她这样,整个表情都变了。
“你不是说祁遇的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吗?你怎么不看紧点,让别的女人趁虚而入?”
“妈!”
顾九黎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不用母亲责备,她也知道自己走到这一步很窝囊。
可是,只要他们明天不领证,她就还有机会的,不是吗?
脑袋瓜子疼得她整个人都是宕机的,她难受地敲了敲脑袋,问母亲:“听说老夫人在江北出现过,你帮我查查,看能不能见到她。”
“别做梦了。老夫人已经走了。”
“走了?”
“嗯。看她这次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想来是和宋家那小狐狸精闹掰了,两人不欢而散。”
许幼娴语重心长地握住了女儿的手,“九黎,你爸到现在还记挂着那个贱人呢。咱们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可一定得抓住祁遇,只有进了祁家,才能永保咱们的地位啊!要不然,哪天那事东窗事发,你妈我这辈子也就完了。”
许幼娴说着,眼泪扑簌簌地就往下掉。
顾九黎拧眉:“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怎么还惦念不忘?”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越得不到的越是想念。”
许幼娴摇摇头,不想再说下去了。
她只嘱咐女儿:“祁遇的事你得从长计议,千万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喝酒胡闹了。”
顾九黎听到“胡闹”二字,脑门嗡的一声。
一些模糊的画面灌入了脑海:“妈,今天谁送我回来的?”
“木少啊。”
顾九黎慌忙找到手机,打出电话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是屏住呼吸的。
“我说大小姐,你清醒了?”
“殊勋,我今天没胡说什么吧?”
“你指的是哪一句?”
“……”
“呵,我说顾九黎你真可以的啊,扮猪吃老虎地潜伏在我的身边那么多年,原来是利用我接近老祁呢?怎么,看我傻,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