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医务室的医生。
而狱警们貌似是一人值一天班。
第一天是那个推搡自己的女狱警。
第二天是个没见过的。
第三天又是这位女狱警。
但是这个估测,安叙觉得可能不太对。
第一天来的狱警,和第二天的狱警身高体型差不多。
尤其在昨晚,发现那道疤痕.....
想起来了,安叙想起来了!
自己在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看到女狱警手里的疤痕了。
但当时自己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初来乍到只关心自己的处境。
而在第二天晚上,看见另一个狱警手上的疤痕。
今天早上,第一天的女狱警也露出了手背的疤痕。
将这些串联起来,安叙得到了一个结论。
这两个狱警是同一个人。
只是会变化样貌。
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呢?
安叙只是想了一下,就猜到了。
伪装出人很多,警力很雄厚的样子。
是一种威慑。
难怪狱警下午就得休息。
天天上班谁受得啊!
疑惑得到了解答,安叙终于没有心理负担的睡起午觉。
午觉结束,又是被梆梆响的警棍敲在牢门的噪音吵醒,安叙整理好房间就出了门。
外面的天又黑了啊。
二十四号下楼看见仰望夜空的安叙。
“走吧,希望我们这次约会后,三十八号能不把我当陌生人咯。”
这话说的及其暧昧。
其他女囚听见老大要约会,自动给两人留了一小片地方。
“说吧,不拆穿我的目的是什么。”
“三十八号不装人设的时候也这么冷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