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旧是早早的起床收拾房间。
十五号还是很安静。
难道她不在?
等狱警来催时,安叙看到是她第一天来时推她的狱警。
切,拽什么拽。
余光一瞟,像是发现了什么。
这个狱警手背也有疤。
和她之前看到的那个狱警,一模一样。
狱警似乎是发现安叙在盯着她手看,警告了一句:
“乱看什么!”
安叙立马扭头。
为什么她们手背都有疤?
连疤痕都一模一样。
十五号这时候出了房间,脸肿的看起来像个馒头。
“好困哦,我好困。”
嘟囔着想发起床气,看到狱警手里的警棍,又老实了。
“哎,我昨天被去医务室,吃了心理医生开的药,困得不行。”
医务室?
此时不是问话的地方,安叙没回应。
“噢,对了,好像是因为说我的病很严重很严重,需要吃药控制,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有病啊!”
没有,你确实病的不轻,这监狱挺人性化的。
安叙心里默默吐槽。
二十四号刚好下楼,开心的看着安叙。
“真有缘呢。”
大姐,就一栋楼。
被狱警领着,路上突然有个女囚蹲在地上嗷嗷乱叫。
“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
女囚一边嚎叫一边抓着自己的皮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旁边一个狱警上前就给她打了针镇定剂,拎着走了。
安叙趁着这会儿看了一下这个狱警的手。
没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