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问道:“您提前出来了?”
傻柱一愣,惊喜道:“什么?你不知道我今天出来?”
飞彪道:“爷爷说您周日出来,没想到今天就出来了,看您气色不错,应该在看守所里没吃什么,挺好。”
傻柱激动道:“儿子,那你是不是准备周日去接我?”
飞彪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雷豹跟傻花姐结婚了您知道吧?有没有去看你女婿呢?”
“切!我以后都不打算去,唉?不对,那是你槐花姐,不是傻花。”
飞彪澹澹道:“我乐意这么叫,傻当傻花叫着顺嘴,怎么,您这一出狱就要教育我啊?”
“啊?没有没有!对了儿子,我一开始不知道你跟雷豹的事到底怨谁,我……”
“行了爸,我都知道,您不用解释,既然已经选择了远离我们的生活方式,就好好的过下去吧,好在爷爷已经给您铺了路,您不必自责,现在咱俩这样不挺好的吗?”
飞彪的话让傻柱有些暗然,低头道:“对,你说的对,那我就不打扰你学习了,快回屋吧,我也回去。”
虽然何飞彪的话很冷澹,但傻柱听完后心里暖暖的。
有一种曾经被秦淮茹拿捏的感觉,既委屈又有点上头,隐隐约约感到心里有点高兴。
回到屋里,傻柱放开了大吃大喝。
秦淮茹笑道:“少吃点,晚上消化不好。”
“怕啥,睡前运动运动消化消化食儿不就好了。”
傻柱说完,突然感到唐突了,在孩子们面前不该说这么没谱没调的话,不禁脸上一红。
嘿嘿笑道:“吃饭吃饭!吃完早点睡,明天去市场买调料买厨具,希望咱们的川菜馆早点开业!”
槐花喜道:“傻爸,您总算说了一句让我高兴的话了!”
吃完饭后,傻柱又去把阎埠贵门口的那间空房子租了下来。
即便棒梗跑了,他也不能跟两个闺女一个儿媳妇挤在贾家屋里。
阎埠贵本来攒着劲收个高房租呢,如今一看傻柱这形势,也不好意思加价,还是按半年前的价格租给了他和秦淮茹。
当天晚上,阎埠贵和三大妈又被吵得睡不着觉。
“过分了啊,这傻柱,早知道他这么扰民,我就不可怜他了,房租翻一倍!”
三大妈道:“算了吧老阎,你真翻一倍房租,他还真租不起,这傻柱被关了半年,秦淮茹今天晚上遭罪也是应该的了。”
阎埠贵撇嘴道:“我听这声可不像是遭罪呢!明天他要还这样,你就还找秀容,让她那个做儿媳妇的去说说秦淮茹!”
次日一早。
傻柱精神更加的饱满,拿着槐花给的钱,借了辆自行车,独自去市场进货。
槐花和陶秀容去店铺收拾摊子。
一家小川菜馆马上就能正式营业,周围的小饭馆将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转眼半个月过去,雷豹投资、槐花看账、傻柱经营的川菜馆正式开业了。
傻柱还真能憋住劲,这半个多月里,他是真没去医院看雷豹一眼。
他要是看不起一个人的时候,那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就像许大茂和刘光天一样,虽然在林祯手底下当上了分公司的总经理,但只要一提到他们,傻柱还是孙子长孙子短的骂,一直都瞧不起这两人。
不巧,雷豹也是傻柱瞧不起的人。
从小时候跟林家摔跤输后耍赖砸黑砖开始,傻柱就把雷豹看成了一个无赖。
直到后来出了跟飞彪闹矛盾,死皮赖脸娶槐花的事后,傻柱更是瞧不起雷豹。
这个女婿,他是看不到眼里的。
要不是没钱投资没工作,再加上秦淮茹的劝导,他是不愿意给雷豹打工。
因此这段时间,他虽然整天操心为饭馆奔波,但一直没去看雷豹。
而雷豹在心里也恨傻柱恨得牙痒痒,但干恨没有办法,等出狱后,他准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傻柱从饭馆撵出去。
现在是没法撵,自己马上就要去服刑,撵走了傻柱就没人替他干饭馆挣钱了。
傻柱又做了件费力不落好的事,秦淮茹劝他也不听。
槐花是越来越气傻柱不会办事,不去看雷豹一下。
傻柱跟雷豹的这条裂缝在槐花结婚之前就有了,如今看来只会越来越大,不可能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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