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刘玉华面前,傻柱感到了自己跟刘玉华的云泥之别。
现在的刘玉华跟在轧钢厂上班时大不一样。
比生完孩子暴瘦的那个时候还有气质。
此时的刘玉华不但有个总经理的范,更像一个女强人。
而傻柱看了看自己,却还是那种胡同口穿着大裤衩摇着蒲扇,张嘴就会损人的小市井。
不禁脸上一红。
“那,玉华,飞彪到底有没有生我的气呢?”
刘玉华澹澹道:“这么明显的事还用说出来吗?如果没有其它的事,请你回去吧,不要耽误我的工作。”
傻柱抿了抿嘴,想再说什么,却再也张不开那个嘴。
刘玉华这种礼貌而陌生的拒绝更让他无力反抗,不禁放弃了幻想。
他跟刘玉华之间已经不是有代沟那么简单了,而是已经彻底活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那好吧,不耽误你们工作了,我,我回去。”
出了八萃楼的大门后,傻柱长出了一口气。
在刘玉华面前的心理压力比在老爹何大清面前还要大。
抬头看了看天,大概还不到4点,离天黑还早。
傻柱不愿意这么早回院里,还想争取一下跟飞彪的关系。
想了想,只能去找妹妹何雨水。
找妹夫陈治国那是不可能的,俩人见面三句话说不完就得吵起来,吵不了三句就得打起来。
只有去找妹妹,雨水对娘家侄飞彪疼爱的很,肯定会帮自己的,哪有劝娘家侄跟娘家哥断路的呢?
想到这,傻柱又有了希望,急忙赶往雨水上班的地方。
此时傻柱为了儿子何飞彪,已经钻了牛角尖。
正所谓失去才知道珍惜,他现在只希望能有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何雨水见到傻柱的时候,有些惊讶道:“哥,你今天刚出狱怎么就来找我了?有什么事吗?”
傻柱撇嘴道:“你知道我今天出狱啊?那你不去接我?”
何雨水苦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又不是第一次从监狱里出来,这……对,这是第三次了,接啥啊,反正你认识回家的路,我准备等周日那天带着东东和苗苗去院里看你呢。”
傻柱叹气道:“得,知道去看我就行,我来没别的事,还不是为了飞彪吗?他这半年没去看守所看望我,我今天出来,他也没接我,加上他踢断雷豹腿的那件事,我害怕他生我的气,不认我这个爸爸了。”
何雨水笑道:“就算不认你,也没人挑他的理,你不是个合格的爸爸。”
“打住打住!中午林祯刚这么训过我,太打击人了,你别再这么说我了,我这不正准备弥补吗?”
何雨水道:“知道弥补就行,我还以为你来替你的小女婿问罪呢!”
傻柱撇嘴道:“不至于,我还真看不上雷豹那小子,真不知道槐花一开始不乐意,最后怎么又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了!”
何雨水摇头道:“害,我一个做长辈的不能说,其实婚姻的事,只要自己拿定了主意,谁都左右不了,就像当年的我,你不是照样当不了家吗?说到底,还是槐花自己愿意,至于因为什么,你过几天就明白了。”
“好了,不说槐花了,我也气得慌,对了,飞彪这段时间到底生我的气了没?”
何雨水笑道:“我的傻哥哥唉,这还用问吗?泥捏的人也有个气性啊?更何况我的大侄子是有教养有礼貌,但不是个软耳朵根子,他骨子里跟玉华姐一样是个是非分明,有仇不过夜的人,你去看一下雷大头的断腿就知道了,别说他了,就我都生你的气!”
“害!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咱兄妹俩才是一起过着苦日子长大的,有些事我求咱爸都不如来求你。”
何雨水撇嘴道:“那我出嫁那天你为什么躲了?要不是有玉华姐找林祯把我送出门,我就没脸回四合院!”
傻柱脸上一红,“怎么还提啊?”
“哼!出嫁是女人一辈子的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在我出嫁那天躲出去的事!”
“唉……我发现这一天我净找不自在,净挨数落了!”
“行了,不说你了,说你也改不了,关于飞彪的事,你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
“唉,我的妹妹哎!我要听假话至于来找你吗?”
何雨水叹了口气,无奈道:“与其说飞彪生你的气,不如说他心理成熟了,看透了你,算是放弃了你吧。”
“啊?!”
傻柱心中咯噔一下,“不不,什么意思?这话咋这么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