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她努力的方向错了。
有这毅力应该早点教育好棒梗,而不是不考虑现实的补救。
能第一手娶到这种媳妇固然好,娶不到就得离远点。
看着他们着急忙慌的样子,林祯只得礼貌的说道:“行,挺好,去吧去吧,现在所里肯定还没下班呢。”
果然不出林祯所料。
刘光福到所里三句话没说完,就被问得哑口无言。
“你是心甘情愿把钱给贾梗的吗?专门给他送钱去了?头上的伤怎么回事?先前你说是贾梗打晕你抢走的钱,现在突然撤案是报假警,贾梗是再逃罪犯,你考虑清楚要包庇他吗?”
片警的几句话一说,吓得刘光福打了个哆嗦。
“不不不,这都是我爸让我来的,说是我气病了贾大妈,我我我……”
“你只需要阐述事实,其它的不要管,贾大妈的致病原因有很多,不是单单因为你,你不用担心那个。”
刘光福一听,顿时就有了底气。
撇嘴道:“同志,我第一次说的是事实,这次是被家里的老爹逼着来的,我不撤案,我还是那套说辞,既然贾大妈的病跟我没关系,我还昧着良心干啥?您教育的对,我不还包庇罪犯!”
这一下秦淮茹是彻底的没招了。
“同志,棒梗不是真要抢钱,他说了,那就是借光福的,到时候找到李怀德后就一定还。”
“秦淮茹同志,只要刘光福同志不同意,那就是抢,而且贾梗还打伤了人,如果他通过什么手段联系到你,你最好让他赶紧自首,只有自首,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刘光福听了片警的话后,好像吃了颗定心丸。
再也不理会秦淮茹拿贾张氏吓唬的事。
回去的路上都没跟秦淮茹一路,独自一路小跑得意的回了家。
秦淮茹是彻底的没招了,眼下出了寄希望于奇迹,希望棒梗能迷途知返。
除了幻想,她只能等着警方的通报,与此同时,还要努力挣钱还债。
她是棒梗的直系亲属,还没有跟棒梗分家,棒梗闯完祸跑了,她当然要替棒梗承担。
回家的路上,秦淮茹死的心都有了。
悔不当初宠坏了棒梗,眼下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咬着牙承受。
两天后。
贾张氏的病情没有一丝好转,精神反而一天不如一天。
由于叶大夫吩咐过了,要让她尽量减少止疼片的摄入量。
秦淮茹也好,陶秀容也罢,包括小当槐花,在照顾贾张氏喂药的时候,有刻意的减少了止疼片的服用量。
贾张氏为了活命咬牙忍了,但换来的就是精神不振。
明天就是盯着柜子上头的止疼片药瓶子发呆。
院里逐渐恢复了一点往日的安静。
人们的生活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但棒梗和李副厂长一伙找不到,当事人贾家、刘家和常家还是乱的一地鸡毛。
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老丈人家离胡同远,弟兄两个捂得又严实,暂时老丈人那边还不知道他们被骗的事。
但老常家就没那么轻松了。
由于他借钱借的最多,一万三千多的资金有一万多都是借的。
除了叁大爷阎埠贵之外。
常老四把那些还没有入土的老哥们借了一个遍,六根儿更是七大姑八大姨,各种表亲都借了。
亲的远的加一起,借了整整十家的钱。
自从四合院暴雷,棒梗外逃后,第二天这些亲朋好友都知道了六根儿被骗的事。
第二天这些亲朋好友就掂着礼物来慰问劝解常家父子了。
说来劝解那是好听的话,其实就是来探听虚实底细的。
旁敲侧击的问问常家什么时候能还钱,先还谁家的。
常老四自然是极力的夸赞警方的办案速度快,说棒梗和李怀德一伙马上就归案。
只要一归案,追回赃款,立即把借的钱全部还了。
不管原来准备借多久的,都提前还了,还把利息一块还了。
这话说得敞亮,亲近的自然客气的说不着急,相对远点的也说无所谓。
相比之下也就阎埠贵和常家撕破脸了。
虽然当时敷衍了亲朋好友,但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这几天经常去所里问着案子的进展的,见几天过去了,案子毫无进展,他们终于还是等不及了。
都想着先让六根儿挖东墙补西墙的还了自己的再说,不然等个六七年也不一定有影子。
万一常老四和六根再耍起了无赖,全都推到贾家身上,那就更没影了。
常家的几家至亲没有直接表示什么。
但那些关系远一点的,是天天来常家催,还有一个吃完饭就去常家门口转悠的阎埠贵。
催的常老四无处躲避,只能趟床上装病。
催的六根儿下班后不敢回家,在街上溜达到天黑才敢悄悄的回去。
这天六根偶然在街上遇到了梁子。
心中一动,赶紧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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