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放下碗筷,去傻柱屋里准备休息。
一推门见傻柱正端着搪瓷茶缸仰脖喝完。
不禁笑问道:“刚才有面汤怎么不喝,省着给谁呢,回来又喝白开水,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傻柱淡淡道:“既然带环了,结婚十几年不住一起,不就是虐待我吗?”
秦淮茹一愣,赶紧笑道:“还不是怕你心急,两次怀不上就要去检查,查出来后就得摘掉,可你没找到工作前,咱们怎么能养得起孩子呢?”
“棒梗和小当插队去了,家里少了俩人,难道还养不活?真怀上了,保城的老头子会不拉一把?就算实在不想要,跟我说了,我会不同意?我要不同意的话,也不会听你的话等这么久了!”
秦淮茹低头无,傻柱的这些话是憋了好几天的了。
每一句都让秦淮茹无法回答。
“我……我是个妇道人家,目光短浅,看不透事情,这十来年里坑害了你,对不起……”
“行了!别说了,既然是妇道人家,就该做妇道人家应该做的事!”
“什,什么事?”
“把当家做主的权力给我,好好的履行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吧!”
啪!
“呀!你往哪拍?你要干什么?”
“傻柱!你等会!棒梗小当他们还没睡呢!”
“别!”
“你……等会,等院里人都睡了好吗?”
“您放心,我会补偿你,我一定……”
“唔……”
嗡
西户棒梗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外面传来的,是妈妈惨叫的声音。
每一声都直击棒梗的心灵,比林国弟兄四个打的还要痛,比关进少管所还要绝望,比当初被陶秀容的公婆抓现场还要害怕。
棒梗双手握拳,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陶秀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外面发生的一切,四十多岁的公爹竟然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精神。
锅碗都不刷了,赶紧把三个孩子拉进里屋。
大女儿慧春问道:“妈妈,什么声音?奶奶挨打了吗?”
“嘘别乱说,那是春天的声音。”
棒梗的心口更疼了,曾几何时,他也那样问过妈妈,可现在物是人非,他恨不能抄起菜刀冲到屋里把傻柱给剁了。
但理智告诉他,那是后爸,后爸就是妈的丈夫。
眼下顶多是不检点,自己没有理由去闹,甚至看在妈妈的面子上,都不能出门打扰。
此时棒梗心中对傻柱又恨又恼又没有办法,想闹想打但不敢出门。
贾张氏捂着头在嘴里念着神佛保佑,小当和槐花相对而坐,全是满脸的嫌弃,死死的堵住耳朵。
中院里不单飞彪和小龙被林祯支走了,连壹大妈和尤凤霞都没回来。
除了傻柱和秦淮茹,就剩下贾家受折磨了。
后院里许大茂吃过饭不久,正准备去趟胡同口的公厕,然后回家睡觉。
刚走过傻柱屋山边的月亮门,突然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卧槽!傻柱这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啊?奶奶的,我踏马!”
许大茂弯腰捡起了一块砖头。
刚想对着窗户砸过去,一报当年被傻柱砸窗户的仇,但转念一想,不禁失笑。
自己早年是缺德点,但再缺德,也不会办出傻柱那种砸窗户的损事。
“呸恶心!晦气!”
许大茂砖头一扔,赶紧小跑离开。
为了避免回来时再听到闹心的声音,许大茂在街上溜达了一圈,一看手表已经溜达了一个多小时,都快十一点了,许大茂这才憋着笑回四合院。
准备到明天了,好好的臊臊傻柱的脸。
结果一过前院和中院连接的穿堂门,就听到了秦淮茹生不如死的声音。
许大茂一愣,“卧槽,不会死人吧?千万别死啊,死了我得兑份子钱!”
“傻柱!你踏马愣啊,会死人的,狗屁不懂的玩意,你不会歇会啊!”
砰!
西屋的门开了,棒梗掂着个菜刀,哭的双眼通红如血,鼻涕一把泪一把。
“都别拉着我,我非得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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