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侄子黑三不想一直伺候,一个疏忽,人就没了,劝你少打听这些。”
“呃,好吧,其实我真想让给你我介绍个活呢,正式的工作找不着,我看到你就想……唉???!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没工作的事啊?”
老冯头鄙视的看了傻柱一眼。
他自然不会说帮林祯盯着外院,所有对林祯家有威胁的人都在他们监视的名单里。
微微笑道:“所有跟我们在号子接触过的,有过摩擦的,我们都留意着呢,不然哪天你小子报复我老人家呢?”
傻柱嘿嘿一笑,“太谨慎了你们,放心吧,我不是背后敲闷棍的人,也不记仇,你能给我介绍个活不?一个月有个十来块钱都行,给私人干,我绝对不会自个举报自个的。”
老冯头看着傻柱不禁摇头,“就算你现在能磨开面子拉下脸,跟着我干那些勾当,我也不能带着你,因为我现在已经彻底收手了,傻柱,形势不同了,幸亏有高人指点,不然我还真能再被抓进去。”
“诶~不是跟着你做扒手,你帮我问问哪个地方有缺厨子的,不调查前科就行,我有手艺,人老实,还不乱说话!”
“没有没有,我现在跟那些见不到光的事彻底划清界线了,你个倒霉催的离我远点,再来找我,我可啐你一脸!”
老冯头骂完傻柱转身就走,他可不想跟傻柱这人扯上关系。
自从刘老二没了以后,他跟张麻子是真把林祯给供起来了。
最近越来越发现林祯说的没错。
老老实实的蛰伏比瞎折腾强的多,最近这半年里他们规规矩矩的接受街道办的一切安排。
肯定不会领着傻柱瞎胡闹的。
虽然老冯头嘴上立即拒绝了,但回家后还是让徒弟二皮子专门去找了林祯一趟。
林祯刚带着一家子从刘婶家回来。
每年正月初二,都是他们去刘婶家拜年的日子。
娄晓娥除了在名义上不是刘婶的干女儿之外,逢年过节的,跟干女儿做的一样。
而刘婶也待她如闺女一般。
林祯在胡同口发现了二皮子,一看就知道有事汇报。
“媳妇,你先带着孩子回去,我见个熟人。”
“行,别聊太晚,外面冷。”
娄晓娥带着孩子走后,二皮子赶紧小跑过来。
恭敬道:“林主任,傻柱今天见到我师父了,想让我师父帮他介绍个私活,我师父拒绝了,但觉得这事得向您汇报一下,您要是想让傻柱跟着我师父打下手,他虽然已经金盆洗手了,但也能养活傻柱一家,绝不推辞。”
林祯颇为满意,笑道:“你师父做的不错,不用管傻柱,再见面让他滚远点,他家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是,明白,我这就回去,不打扰您了。”
“等一下。”
二皮子赶紧停步,“您说。”
“跟你师父和老张说,以后能躲到背影里,就别出风头,能钻到土里面就别露头,包括你,彻底的洗手,能找个单位上班最好,别当街溜子。”
“是,明白了,我这就回去转达您的话,对了,去年秋天刘老二没了,被黑三折磨死的,黑三狡辩说是疏忽,被判了五年。”
“嗯,知道了,以后没有大事的话不要经常来找我。”
“是!”
老冯头的处理方式让林祯很满意,经常跑江湖的人办事真让人挑不出毛病。
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毕竟还指望着他们帮忙守着外院呢。
老冯头和张麻子跟刘老二不一样。
虽然他们之间认识,也都在一起蹲过,但张麻子就是耍嘴皮子忽悠人的,老冯头也是跑江湖的小偷小摸。
刘老二不一样,解方前贩过烟土,还干过采折,死有余辜,让他受了大半年的罪再死,也算是一种惩罚。
林祯回到家后,娄晓娥已经沏好了一壶茶。
“当家的,谁找你啊?”
林祯端过茶喝了一口。
“一个小辈,傻柱今天见到了老冯头,想找个私活干干,被回绝了,老冯头来问我该不该回绝。”
娄晓娥疑惑道:“老冯头不是上次帮忙处理张远征的人吗?他可是在看守所揭发了易中海的人,傻柱竟然找他介绍活?”
林祯笑道:“还不是被逼得了,反正老易死这么久了,傻柱早就淡忘了,要不是没办法,他才不会去找老冯头。”
“那他不能去粘火柴盒啊!”
“嘿嘿,我以前帮秦淮茹申请的困难补助已经作废了,她跟傻柱结婚后就不算双寡妇的特殊困难户了,我上次是逗傻柱的,他真去的话也领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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