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鱼,心里说不出的酸。
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扭头回家。
傻柱叹了口气,也无奈的回了家。
阎埠贵是不会大方的给傻柱鱼的,要是在平常,傻柱跟着玩了一天,林祯会给他些鱼意思意思。
但今天还真不能给,傻柱就是去躲清闲玩的,给鱼让贾家吃吗?想啥呢!
自己钓的鱼虽然多,但刘玉华、壹大妈、刘婶这几家一分也就没多少了,鱼鳞都不会给贾家一片的。
次日周一。
傻柱以为秦淮茹肯定会拿昨天跟着林祯阎埠贵去玩一天说事。
结果秦淮茹只是面无表情的给了一毛钱,嘱咐他去找工作,其余的话一句没提,晚上回来贾张氏也没跟着闹。
日子就这么慢慢的过着。
转眼二十来天过去,到了腊月十五。
还有十五天就过年了,傻柱还没有找到工作。
这天周日,早上秦淮茹推开了傻柱的门。
“家里已经没钱了,我的存款都零散的给了你,棒梗秋天的时候该交学费,到现在都没交,过年冉老师肯定来催,你要是实在找不到活,要不去保城试试吧,看你爸能给你安排个活不。”
傻柱皱眉道:“我不去,我出狱这么久他也不来看我,我去找他干什么?”
“你不去怎么找工作?就这样闲逛下去吗?”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反正我是不去保城!”
傻柱虽然因为找不到工作愧疚,但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才闲了不到一个月,就算一天一毛钱,也花了不到三块,怎么就没钱了呢?
“我名义上是和你结婚了,实际上整个贾家就你每天早上来见我一次面,其余那四位见到我就拿白眼剜我,这日子过着也没劲,我是不想再去找活了,太丢人,爱咋咋地吧!”
傻柱突然就撂挑子不干了,并不是一时醒悟。
而是这段时间里周围人对他的潜移默化。
不管是聋老太太、何雨水还是壹大妈,都有意无意的让他歇着别折腾了。
期间找林祯谈心,林祯更是只有一句话,‘你有这个功夫来问我,还不如回家睡觉去,瞎忙活什么啊?’
如今又听秦淮茹这么说,傻柱立即撂挑子,往床上一趟,说啥也不起来了。
秦淮茹眉头一皱,冷冷道:“行,你不去我去,我是贾家的儿媳妇,也是老何家的,我去问问他以后年纪大了还回四合院吗?还认你这个儿子吗?”
傻柱抿了抿嘴,无奈道:“你不是说没钱了吗?怎么有钱买车票呢,算了,要去就趁早,不然赶不上回来的长途汽车。”
秦淮茹回家准备了一下,还真去了长途汽车站。
没办法,傻柱找不到活,她就得想其它的办法解决。
先去找保城的何大清,不行了再让傻柱去后院闹,能闹来钱最好,闹不来钱,就闹得断了傻柱飞彪的父子关系,房子不给后院更好。
秦淮茹揣着自己的小算盘,坐上了去保城的长途汽车。
何大清的住址她早就跟雨水打听过了。
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秦淮茹找到了何大清。
周日何大清没有上班。
吃过中午饭,正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晒着太阳听收音机。
一扭头看到了秦淮茹快步走来。
何大清眉头一皱,心中嘀咕起来。
‘前几天刚接到雨水的信,柱子被轧钢厂开除了,工作是找不到了,这位来到我这干嘛来了?’
何大清虽然一直没有回四九城,但和雨水的信没断过,自从上次回城后,院里发生的大事他都知道。
对于他来说,傻柱娶谁都不重要,只要能过得下去就行,反正有儿子了,就守着祖宅混日子吧。
找不到工作就找不到吧,饿不死就行。
“呦!您这是稀客啊,哪股风把您给吹来了?”
何大清立即起身,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秦淮茹赶紧笑道:“您别这么说,折煞我了,我来是有些事求您的。”
“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在外面逃荒的,有什么能耐帮您呢。”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我跟傻柱结婚了,您知道这事吧。”
“嗯,我知道,我就等着再抱孙子呢,你们啥时候再生一个,我立即回去看望。”
“呃……现在家里太困难了,吃糠咽菜的都解不开锅了,哪有能力再要一个啊,不知道您听说没有,傻柱被轧钢厂开除了,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工作,四九城的单位都不要他,您能帮忙让他在这上班吗?”
何大清嘿嘿一笑,“对不住您内,不能,要是觉得他拖累您,就赶紧踹了,我支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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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感谢衣食父母的订阅和包容,才疏学浅有写得不足之处还请谅解,老爷们的评论我都看,雷霆雨露皆是恩泽,提的意见我会积极采纳,会对后续情节做出合理的修改,由于本人是个慢性子,写得难免有些拖拉,还求免疫一二,谢谢老爷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