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站起来道:“人都到齐了,下面开始调解大会,具体的经过想必大家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再重复一遍,就是许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鸡丢了,刚好傻柱正在屋里炖鸡,许大茂就以为是傻柱偷了他家的老母鸡。”
“哎哎哎,贰大爷,什么叫以为是啊,那就是偷得我家的老母鸡!”
许大茂边上坐着林祯,他是底气十足,一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即就反驳。
专门跑到轧钢厂把林祯请回来,就是给自己撑腰的。
刘海中皱眉道:“你等我说完再接话行不行?”
“好好好,你说你说。”
刘海中瞥了许大茂一眼,继续道:“许大茂和傻柱本来就不怎么和,因此两个人三句话没说完就抄起了家伙,一个拿煤火钳子一个拿菜刀,其中许大茂还要报案,但是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众人一愣,好几人都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梁子问道:“哪一点啊?”
六根儿道:“是啊,贰大爷别卖关子。”
刘海中慢慢悠悠道:“他们忘了自己已经是亲戚了,是连襟,各自的孩子喊对方,那都是叫姨父的,是亲戚,就不能闹到断路的哪一步,还报案?哼!许大茂,你是要把你姐一家子给掐死吗?”
刘海中的话打了亲情牌,不明真相的街坊邻居纷纷看向许大茂。
“要说许大茂也就这两年老实了,以前那可是出了名的胎里坏啊!”
“是啊,院里最缺德的就是他了!”
“贰大爷不这么说,我还都忘了呢!”
许大茂一愣,自己瞬间成了众矢之的,急忙看向林祯。
林祯耷拉着眼皮,淡淡道:“贰大爷,就事论事,你要是再扯别的,这会就不开了,许大茂好心同意在院里解决,不是听你在这偏心诽谤的,大会不是你家里,想偏那个就偏那个,你开会要是不能公平,就趁早换人。”
刘海中脸上腾一下涨的通红。
自己因为偏心大儿子刘光齐的事,早在院里丢几次人了,被林祯当众揭短,还无法反驳,老脸实在挂不住。
林祯继续道:“要开会,就得记住三点,公平,公平,还是踏马的公平!”
刘光天赶紧鼓掌,“林哥说的太对了,爸,您就公平点吧,别偏心了。”
“就是,贰大爷,这才刚开始你就训我啊?我哪把秦淮茹一家子给掐死了,我家的老母鸡丢了,傻柱锅里正炖鸡呢,这是事实,你能不能先拿事实说话?”
刘海中哑口无言,赶紧用脚踢了踢阎埠贵。
阎埠贵一副看戏的态度,心想老刘你不是有能耐吗?
别说你,就是老易活着,你俩加一起,今天都护不住傻柱和贾家。
算了,帮你解个围。
阎埠贵把茶杯放下,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个,好了,许大茂别激动,刘光天也别捣乱,咱们就事论事,在院里调解也挺好,双方既是亲戚,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既然要调解,就得先问问当事人,傻柱,你说,许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鸡是你偷的吗?”
傻柱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先耍赖,赖不掉了再承认。
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让人们知道这鸡是从食堂带回来的。
“不是!我稀罕偷他的?我是偷鸡摸狗的人吗?诽谤!他诽谤我,他在诽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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