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看到最后。
刘玉华抱着何飞彪跟着林祯两口子去了前院,阎解成于莉两口子也撤了。
秦京茹想跟着去前院聊天,但碍于堂姐秦淮茹的面子,抱着孩子等了下去。
一回到家,林祯就摇头道:“不自救的人不值得救,有时候救一个不自救的人,还会反被埋怨呢。”
刘玉华满不在乎的一笑,“也许是你太容易动感情了,也许是傻柱自己乐意呢?有些事没法说,他高兴就行,咱们是外人,管不了。”
“玉华,你可得藏好了傻柱送给你的房契啊,飞彪每个月的抚养费也能少要了。”
“嗐,说实话这两样我还都不在乎,房契没啥用,现在是集体制,房子归轧钢厂和街道办,飞彪的抚养费嘛,我还真不缺钱。”
“诶不要这样想,你就听我的,以后傻柱的工资你还是得要走三分之二,房契一定要放好了不能丢。”
刘玉华笑道:“行,知道你能掐会算的,我听你的。”
娄晓娥笑道:“我看玉华也就能看紧这一两年,万一秦淮茹给傻柱生个儿子,房子和抚养费的事肯定的开会重新分。”
林祯不屑道:“放心吧,她连个西瓜都生不出来!”
这场闹剧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正月初六开工,人们抖擞精神,一起投入到祖国的大建设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转眼到了阳春三月。
棒梗一点没有减少对傻柱的恨意。
而傻柱却一天天的原谅了棒梗。
随着天气变暖,厚重的棉衣一件件的换下,秦淮茹显得更苗条了。
虽然和刘玉华比还差的远。
但已经不足140斤了,棉衣换了薄衣后,更有了两年前的影子。
此时的秦淮茹29岁,虚岁30,正是褪去青涩尽显醇厚的时候。
犹如发酵的茶,酱曲的酒。
而傻柱偏偏是个爱回味的人。
刘玉华那边断了他所有的幻想,他只能在秦淮茹这寻求藉慰。
而这也正是秦淮茹要的结果。
这天林祯下班后,刚进屋坐下,傻柱就找上了门来。
“林祯,有事。”
林祯眉头一皱,“你找我啥事,要是关于你和贾家的事,趁着别提啊。”
“嗐!不是,你别老是用有色的眼光看淮茹,其实人家根本就……”
“行行,别说了,秦淮茹要不是在半年里拼死瘦30斤,你提起她也不是这个语气了,直接说正事吧?找我干啥?”
“不是我找,是那些人,二皮子,在酒仙桥下的卤煮店等你呢,说事有急事,我就纳闷了,你怎么和他们扯一起了?我还成了个专门传话的了!我劝你一句啊,理他们远点,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林祯微微一笑,“不关你生活和工作的事就少打听,传话就别多嘴,看在你提醒我的好心上,我也提醒你一下,虽然玉华跟你一刀两断撇的很清,但你个棒槌要是不疼飞彪,以后被赶出家门可没人救你!”
“哎呀!你说过一次了,就别车轱辘话来回说了,烦不烦啊,赶紧走你的吧,对了,告诉他们,下次别找我传话,真是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哼!你踏马就是个没耳性的驴,要是说一遍你就听,你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了,我记得当年给你的第一个建议是让你跟刚进城的秦京茹领证,你要是第一次都听我的,现在也儿女满堂了。”
“行行行,别说了别说了,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提,走了!”
看着傻柱的背影,林祯不禁失笑。
心想除非给他按许大茂那样把心智都给改了,不然就算是何大清回来了,也劝不了傻柱。
跟媳妇娄晓娥打个招呼后,林祯骑上自行车去酒仙桥。
那里有一家国营的饭店,专买卤煮火烧,清末的汤头,几十年了,味道纯正,很多条件不错的工人家庭经常去吃。
林祯也去买过几次,刚拐过路口,还没道酒仙桥呢,边上就过来一人。
正是二皮子,林祯立即停下了车。
“林工,一个叫张远征的古董贩子要阴您,张三叔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留不留?”
张远征?
林祯皱眉一想,差点忘记那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了。
笑问道:“具体经过呢?”
“不方便细说,都在这封信里写着呢,您过目,要是留的话,明天小的还在这等,要是不留的话,我们就把他都送进监狱大牢。”
“行,退下吧,我去买些卤煮,回去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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