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只有五个人。
主客是陈治国,林祯和傻柱左右陪着。
秦淮茹和雨水在下首坐着。
贾张氏领着小当和槐花在西户屋里没上桌。
一轮酒过后,气氛有些尴尬,傻柱和陈治国根本没话可说。
林祯作为被请来专门缓和气氛的人,就得唠上几句了。
微微笑道:“治国,雨水可是我们院最省事,最聪明的闺女了,你娶走了可得疼她啊。”
陈治国笑道:“这个是肯定的,我不在乎她别的,只在乎她本人。”
秦淮茹笑道:“你不在乎别的是你的事,雨水出嫁,我们肯定会备好嫁妆,不能比别人差了。”
林祯问道:“治国,你们准备什么事结婚啊?有打算没有?”
何雨水笑了笑没说话,陈治国得意道:“今年肯定是来不及了,准备明年冬天结婚。”
“咳呵”
傻柱白了陈治国一眼没说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是还有些不乐意。
陈治国尴尬道:“哥,您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呢?”
傻柱淡淡道:“你家里人得先来登门问日子,我这边查好了黄道吉日通知你,然后你们才能准备结婚的事,不能头脑一热说结婚就结了!”
何雨水皱眉道:“现在是新时代了,别弄旧社会的那一套旧礼节,我们订好了,就是明年冬天结婚!”
傻柱道:“你是规规矩矩嫁出去,不是往外赶的,要是这么着急走,我可不给你陪送嫁妆!”
“哼!不需要你陪送,你两次结婚都没选黄道吉日,轮着我,你倒是讲究起来了!”
傻柱无奈道:“所以说啊,我两次婚姻都不幸福,有些事不能不信!”
秦淮茹的笑脸一下子僵住了。
林祯在现场真是哭笑不得,要不是看在陈治国的面子上,他现在就得走。
“傻柱,你不会唠嗑就别硬唠,封建迷信,找人算卦看日子的事更别提!”
傻柱滋啦喝了一口酒,“行行行,不说不说!”
陈治国道:“哥,这话也就咱们在屋里说说,宣扬封建迷信可是犯错误,您以后在外面更不要说这些。”
“你差不多得了,来走亲戚的,不是出警,你还用铁链子把我锁起来啊?”
“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哪能锁您呢?”
傻柱不耐烦的一挥手,“你不是没锁过!”
何雨水气得恨不能和哥哥大吵一顿,手中握着筷子,对傻柱怒目而视。
林祯劝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都少说两句,唉对了治国,过年这几天我们工人都放假了,你们片警是跟我们一样能放松了,还是更累了呢?”
“我们没有假期,每天下班后都为随时出警做着准备。”
“这么说你们够辛苦的。”
“我们再辛苦也比不了工人兄弟为国家做的贡献。”
两个人聊了一会其它的,降到冰点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八点多的时候,陈治国实在坐不下去了,这一个多小时的酒席对他来说,简直比鸿门宴还折磨人。
万幸有林祯陪着聊天,要是没有外人只有傻柱的话,他们早打起来了。
临走的时候,陈治国握住了林祯的手。
“林工,有机会了我请你,可得赏个面子啊!”
“嗐,小意思,想聚聚了直接来我家就行,或者咱们去轧钢厂的食堂。”
傻柱在边上一脸的不服气,心想我这顿酒成拜把子的结交酒了,真是冤得慌。
除了傻柱和妹妹心里有些别扭,和后院刘海中两口子不高兴之外。
整座四合院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的。
过了热闹的除夕夜,就是65年的大年初一了。
今年轧钢厂放假5天,初六开工上班。
初五这天,是棒梗从少管所出来的日子。
为了防止棒梗耍脾气,秦淮茹自己去接的,没让傻柱跟着。
在院里也嘱咐了一些走的近的人,千万别跟棒梗说起自己和傻柱结婚的事。
她想给棒梗几天缓和的时间,让他能接受傻柱这个继父。
对于他们的事,院里人并没有人想跟着捣乱。
想惩治傻柱的,也就只有许大茂和刘光天了。
一个是从小的仇敌,一个是最近的冤家。
但许大茂现在没心思对付傻柱,光想着在林祯的带领下过好自己的日子。
毕竟傻柱蹲了一年,出来后的俩月也相对老实,没有欺负许大茂,他也就没有了犯贱惹事的心思了。
刘光天前段时间是生傻柱的气,但经过自我反省后,知道自己配不上刘玉华,跟傻柱的利益冲突也就没了。
也不愿去得罪一个犯浑的人。
因此棒梗回来后,还真没有人故意告诉他说,秦淮茹和傻柱已经结婚两个月的事。
但大人不说,不代表孩子们不说。
院里人不说,不代表胡同里不说。
秦淮茹把棒梗接回了家,傻柱和妹妹何雨水都来祝贺。
表面看起来一片和睦,棒梗对傻柱的态度也变好了许多,主动喊了傻叔。
秦淮茹看在眼里,打心底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