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华冷冷一笑,“哼,我这正准备让林祯用碘酒熏蒸一下,显出那个小贼的指纹呢,看来没必要了!”
林祯道:“确实没必要了,都那么清楚了还要什么指纹呢,玉华,你准备怎么办?”
刘玉华道:“当然是把钱要回来,再教训一下棒梗!”
林祯笑道:“这次没有傻柱偏袒帮忙背锅了,棒梗不得进改教所上课去啊?”
刘玉华有点可惜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刚才来之前还跟老太太说呢,一定报案,但听刘光天这么一说,她们是拿捏了这钱是聋老太太倒卖粮票的,真要报案她们肯定会咬一口,我是没什么,但怕聋老太太受牵连。”
林祯不禁皱眉,“你和聋老太太是当事人,当然是你们说了算,只是便宜了棒梗那小子。”
刘玉华笑道:“便宜不了,我一定得打两巴掌!”
林祯无奈道:“那你可得使劲,光天,去跟着玉华作证,把你偷听的话一重复,贾张氏和秦淮茹就不敢抵赖了。”
刘光天一缩脖子,干笑道:“我就不去了吧,我现在还不想去招惹棒梗奶奶,等会她们要是不承认了,我再去。”
刘玉华鄙视道:“你越活越成许大茂了,当初一巴掌扇晕棒梗胆子呢?算了,你给我在这等着吧,先别回家!”
“行行行,我跟林哥在这等会儿。”
刘玉华转身去了中院西户的贾家,伸手推开了门。
秦淮茹刷洗过锅碗,正准备领着小当和槐花去睡觉。
贾张氏还在灯下面纳鞋底,准备拉完这根线就领着棒梗去睡。
突然门开了,刘玉华一手掂着擀面杖站在了门口。
满脸怒火道:“秦淮茹,看你这几个月挺好的,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现在承认,规规矩矩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不然的话,我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赶紧镇定了心神。
“玉华,你说什么呢?”
贾张氏赶紧后退了几步,颤巍巍道:“你,你,你怎么不敲门啊?”
刘玉华冷冷道:“来你们家不用敲门,你家的传统就是不敲门就进别人家!”
“刘玉华,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和淮茹这几个月里可没得罪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刘玉华懒得和贾张氏啰嗦,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是冷冷的对秦淮茹道:“机会马上就没了,别逼我说出来,不然性质就不一样了!”
秦淮茹猜出刘玉华是为了聋老太太的钱来的。
她刚才看到聋老太太回屋后不久又回后院了。
但她心里没底,不相信刘玉华真能查出是棒梗。
现在已经骑虎难下,毕竟没有把钱还回去。
不管悔过道歉的态度多好多感人,只要承认了棒梗偷钱,这几个月的努力就白费了。
街坊邻居们会重新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一家。
棒梗也会再次被同学们边缘化。
秦淮茹不想让棒梗长大后跟傻柱一样,走到哪都被人喊傻柱,被人瞧不起。
因此就存了个侥幸心里,觉得刘玉华就是来诈一下的。
反正棒梗没被抓现成,钱又没记号,只要不承认,就能硬着头皮挨过这一次。
“玉华,你别吓唬孩子,到底了怎么了?”
刘玉华冷冷一笑,“好,好的很,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不珍惜,那就别怪我翻脸。”
啪!
刘玉华一擀面杖砸在了桌子上。
“棒梗,把偷老太太的钱交出来,然后一直扇自己的嘴巴,扇到我满意为止!”
“哎呦喂,刘玉华你太霸道了,你凭什么吓唬我孙子,我孙子什么时候偷聋老太太的钱了?你亲眼看见了?少在这吓唬人!”
贾张氏一把將棒梗挡在了身後,準备随时大喊大叫,仗着岁数和刘玉华撒泼犯浑。
壹大妈和尤凤霞娘俩,何雨水、老齐家也都出来了,好奇的来到了贾家门口看热闹,前后院的人听到吵闹声,也都走了出来。
秦淮茹皱眉道:“玉华,你别冲动,聋老太太的钱怎么了?”
看着秦淮茹装傻充愣的樣,刘玉华心里一阵厌恶。
“你就别存什么侥幸心理了,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会贸然来你家,既然来了,就是铁证如山,我已经给过你们主动承认的机会,现在不是在审问,而是命令棒梗交出来,再教训他一顿!”
秦淮茹一愣,“什么?你?”
“不错,我已经百分百确定是棒梗,赶紧交出来,一张五块的两张两块的和两张一块的,别逼我动手!”
秦淮茹和贾张氏被刘玉华坚定的态度镇住了。
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想起了前院的林祯来。
秦淮茹不觉间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去前院了?”
刘玉华冷冷一笑,“没错,现在能证明棒梗偷钱的人正在前院等着呢,我随时能把他叫过来!”
刘玉华说的是刘光天,但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想当然的以为是林祯。
毕竟只有林祯能查出是谁偷得钱。
她们婆媳这才突然想起,上次棒梗砸坏阎埠贵家太阳灶。
就是林祯用碘酒熏蒸显出了指纹。
这次肯定也是用的这个办法,把剩下的一毛钱给熏蒸了,漏出了棒梗的手印。
秦淮茹瞬间涨红了脸,看着门口惊诧的邻居,尴尬的说不出话。
贾张氏则是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开始大哭起来。
“姓林的是要欺负死寡妇家啊!上次害的淮茹五年不能转正,这回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真是缺德带冒烟,不得好死啊!街坊们啊,棒梗一个孩子,手长了点怎么了,我跟淮茹还没做好他的心里工作呢,准备明天再领着他去给聋老太太磕头认错,可今天那姓林的就显摆起来了,就他厉害,能熏出指纹,他咋不去抓敌特啊,净跟我孙子过不去,挨千刀的……”
“闭嘴!”
刘玉华怒道:“是刘光天亲耳听到你们一家子的谈话,跟林祯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