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足,立即道:“凤霞,你放心吧,壹大爷临走前说了,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和壹大妈,壹大爷的事,就是我爸的事,我会帮忙处理好的。”
尤凤霞点头道:“谢谢秦姐,这几天你辛苦了。”
又转头对林祯道:“哥,我爸工作交接的事,就麻烦你了。”
林祯道:“别管了,我会替你处理好的。”
“嗯,葬礼花多少钱都没问题,全交给你了,你说了算,到时候我南方的爸妈会过来出钱的,不会花这边妈妈的一分钱。”
众人一听,都不禁点头,称赞尤凤霞会办事。
易中海死了,尤凤霞立即就成了当家人。
处理起事情来,井井有序,根本不像是14岁的孩子。
她不管秦淮茹说什么照顾自己和壹大妈的话。
她只听林祯的,以后就是中院东户的主人了。
易中海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地点放到了殡仪馆,追悼完直接就入公墓。
真正来吊唁的人并不多。
由于他临死前名声臭了,胡同和四合院里只有几位老人来追悼。
街道办派了小吴过来,轧钢厂派了钳工车技的领班二陈过来,两位代表分别送过副挽联就走了。
易中海的葬礼还没有贾东旭的隆重。
当年贾东旭死的时候,秦淮茹的娘家人还来了不少,轧钢厂和街道办,还有胡同里的人也基本都去追悼了。
而易中海的葬礼就冷清的多了,没到上午十一点,该来的人都来齐后,就匆匆入土了。
逝者已逝,生者已矣。
回到四合院后,壹大妈的情绪才慢慢恢复,院里逐渐的平静下来。
下午何雨水专门去了一趟看守所,把易中海去世的事告诉了傻柱。
傻柱听完后呆若木鸡。
“这……这……这……”
“哥,你是不是觉得他不该死?”
傻柱点了点头,“我的本意是出去后好好的臊臊他,真没有咒他死的心,唉,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心急呢?”
何雨水叹气道:“怎么说呢,他这其实是自找的,贾大妈也中风留下了后遗症,但自那之后,人家不管怎么闹,从来没有真正发过怒,你看这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傻柱叹气,“也是壹大爷这脾气太拧太好强了,第一此中风时,大夫让他住院非不住,当天晚上就和贾大妈打起来了,按说都那样了,就别在乎名声了,可他还一直争名夺利,唉,看不透啊……”
何雨水道:“不但如此,咱爸回来后,他不但不道歉,还写了一封举报信,想把咱爸抓起来,多亏赵主任不追究给按下了,你说他亏不亏?我看不亏。”
傻柱皱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死者为大,都过去了,不提他了,这事我一时半会还真接受不了,对了,秦淮茹最近咋样?”
何雨水微微一笑:“你不问问飞彪娘俩?就光想着秦姐?”
“别拿你哥逗乐,我这不还没来得及问吗?飞彪最近咋样?”
“都挺好,说多了你又惦记,算了,我回去,你好好表现,等出狱后,飞彪都一岁多了,兴许会走路会叫爸爸了呢。”
傻柱嘿嘿一笑,“行,这是好事,没别的就到这吧,反正你的婚姻我当不了家,说多了你又该生气了。”
何雨水微微一笑,“以后每个月来看你一次,你啥时候接受陈治国了,我就带他一起来。”
“你要这样说的话,到我出狱的那天,你都别带他来!”
“切!跟谁乐意来一样!”
…………
马上快到过年了,首都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今年格外的冷,护城河的冰冻得能在上面骑自行车。
晚上睡觉的时候更冷。
而不管城里的四合院还是农村,真正一家能有几个炕的不多。
家里人口多的,就有晚上睡不到炕上的,只能在褥子下垫上厚厚的干草。
富裕的家户点炉子,贫苦的家户就只能硬抗了。
城市里相对好点,工人阶级几乎晚上都能点炉子,但随之而来就有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
这天晚上,林祯刚刚入睡不久,就听到前院的叁大爷突然喊了一嗓子。
“救命!”
林祯猛然惊醒,一把坐了起来。
娄晓娥正睡得迷迷糊糊,也被叫声惊醒。
“呀!大半夜的,叁大爷怎么了?”
“你别出来了,外面冷,我披上衣服出去看看。”
林祯到了叁大爷家一看不禁又想笑又心疼可怜。
阎解成正在给叁大妈拍打前心敲后背,于莉捏着鼻子在屋里扫地。
阎埠贵在门旁大口吸着新鲜空气,阎解方趴在床上哇哇的大吐。
吐得阎解旷和阎解娣也跟着干哕。
于莉皱眉道:“解方!你到门口吐去行不行啊?我刚扫了你又吐。”
“唉……嫂子,我头疼死了,你就多受累吧……”
阎解成一看是林祯来了,喜道:“快快快,林祯,快帮忙给我妈推拿一下,煤气中毒了,都怪我爸把窗户关的太死了,还是个小学老师呢,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阎埠贵老脸一红。
“屋里点着炉子,要是再开着窗户,那不是浪费煤球吗?多少煤球也暖和不了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