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像着了火,1大爷怎么还不来拉?院里的街坊们都睡着了吗?怎么不出来劝架?
“二叔,柱子死了!”
“放屁!”刘成过去给了大虎一巴掌,“你个大憨,他装死呢,接着打,打够一百巴掌!”
“是!”
“把秦淮茹骂出来!”
“是!我骂,我骂人在行!”
三虎嘴最贱,张口就骂,“那个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破鞋寡妇呢!滚出来!”
秦淮茹吓得躲在傻柱的屋里不干吭声。
贾张氏捂着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嘴,六月炎热的天,竟然躲进了被窝里。
秦京茹趴在窗户里往外偷看,吓得直哆嗦。
何雨水虽然气傻柱不争气,但见被打成这样,毕竟是亲哥哥,心里受不了,不要命的跑过来拉。
“不要打我哥!你们没有王法吗?”
“你个小姑子滚一边去,看在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是你娘家侄的面子上,我们不打你,你要是硬往前蹭,照打不误!”
易中海也跑出来道:“刘成,快让你五个侄子住手!别打了!”
啪!
刘成直接给了易中海一个耳光。
“易中海!我是后来才知道,我女儿和柱子离婚是你挑拨的,你在柱子面前说玉华不是,反过来又在我面前说柱子的不是,我一直在找机会扇你,你自己倒凑过来了!”
啪!
刘成说着又打了一巴掌。
打得易中海嘴角瞬间流出了血,满眼冒金星。
捂着脸道:“你!你!你无法无天!”
易中海扭头就跑,看架势应该去找辖区的张所长了。
刘成见傻柱被打得像跑气的皮球,一点反应都没了。
这才摆手让五个侄子停下。
“打多少了?”
“二叔,我打了30个了!”
“我也打到30了!”
“我打了31!”
“行了行了!扔下吧,不识数啊你们,一人打20就行了!”
扑通!
傻柱像条死狗一般被扔到地上。
“把寡妇叫出来!”
“秦寡妇!滚出来!臭婊子,你在车间撩骚郭大撇子,人人都知道,装什么白莲花!”
“秦寡妇!你死了一个男人,在车间找了好几个男人,郭大撇子哪天不摸你两下?”
“还特么有二陈!你为了工作耍下三滥,滚出来!”
“你为了绑住冤种傻柱,算计我妹妹,滚出来,破鞋!”
这五个人骂得话难以入耳,但并不是空穴来风。
刘成跟秦淮茹就在一个车间,秦淮茹上班时什么样,他是在眼里的。
即便没有破线,但擦边的事,每天都有。
秦淮茹已经在屋里哭成了泪人。
前中后三个院里的人没有一个过里啊看热闹的。
大家知道,这已经不是邻里间鸡毛蒜皮的小摩擦了。
是关系到三方家庭的大事。
最主要的一点,大家都知道贾家俩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
更知道傻柱是活该。
这个熱闹還是别看了。
秦淮茹被骂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就是不出门。
刘成带着五个侄子也不去屋里拽,他们知道进屋拽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出来就只能骂。
现在是为女儿出气,发生了矛盾,傻柱是自己走出来的撕扯的。
就算张所长来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也没啥严重的后果。
最多问刘成打了易中海的过错,打傻柱的事,还真不好理清。
秦淮茹现在是难过的要命,贾张氏在另一边屋里捂了一身汗不说,还气得要命。
刘玉华五个堂哥堵着门骂的话太难听,不堪入耳。
不由她不乱想。
現在她是恨不能把秦淮茹拉出来,拉到贾东旭的遗像钱抽几个耳光。
但是借她仨胆,她也不敢开门,只能等着刘成这些人走了再找秦淮茹的事。
何雨水满眼是泪,拿条湿毛巾给地上的傻柱擦脸上的血,傻柱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嘴里迷迷糊糊的小声嘀咕道:“别……别擦,一会……张所长来……”
何雨水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往地上一坐大声哭了起来。
后院里,贰大妈担心的问道:“老刘,你不去问问?你可是院里的贰大爷!”
“你把门关好喽,管着闲事呢,我跟你说傻柱就是该打!刘成护闺女那是出了名的,老阎都不露头,咱漏什么?没听见刚才老易都挨一嘴巴吗?”
刘光天摇头道:“也是活该!挑拨人家离婚,真不敢相信是正义凛然的1大爷能做出的事!”
“闭嘴!哪有你说话的份?以后这话你不准在外面提啊!”
“嗐!知道了爸,多大点事啊?唉,不过话说回来了,咱就一直不出去,等刘成六个人走了再出门吗?”
刘光福道:“那也太丢人了吧?太没种。”
啪!
贰大妈上去打了劉光福一巴掌。
“听你爸的,别乱说!”
刘海中道:“一会张所长来了,咱们再出去,现在已经不打了,就是骂秦淮茹呢,听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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