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爸!”谷琄
四个儿子立即行动,干起家务来,还真有模有样。
林祯和娄晓娥相视一笑。
没有什么比孩子听话更让他们开心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和秦京茹又过来看望。
林祯见秦京茹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问道:“秦京茹,你是有事吧,啥事,说呗,藏着干啥?”
秦京茹笑道:“我好像有了,你帮我看看。”
许大茂也笑道:“对啊,昨天人多,没好意思说。”
“行,我给你把把脉。”
林祯面带微笑,三根手指搭在了秦京茹的手腕上。
下一秒,林祯的笑容没了。
俗话说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
许大茂是过来人,已经喝了快一年的苦药水了,一看林祯的表情,他就愣住了。
“林,林工,怎么回事?”
林祯皱眉道:“大茂,你是按叶芪说的日子开始的吗?”
许大茂连连点头,“没错啊,开始之前我还专门去找叶大夫问了,他诊过脉后说行了,我才放心开始的。”
林祯咋舌道:“不对啊,秦京茹是怀上了,但胎没生长,已经死在腹中,我没猜错的话,秦京茹,你已经开始出血了,心里怎么没有数呢?”
秦京茹害怕道:“是,是已经出血了,但推迟了二十多天,我这才让大茂跟着一起来问你呢。”
林祯摇头道:“这次是成不了啦,想再怀孕,最低得等明天开春了。”
许大茂浑身一凉,“这,这,这是为什么啊?”
林祯皱眉道:“我哪知道你两口子怎么过得日子,伸出手,我也给你把把脉。”
许大茂头上已经有了冷汗,赶紧把手放桌子上。
林祯探过脉象后,摇头道:“许大茂的脉象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虽然不像傻柱的那么健康,但不至于让京茹流产,秦京茹,这段时间你吃饭睡觉干活什么的,有没有异常?”
秦京茹道:“吃饭干活没啥,但是晚上睡觉时我睡外屋的板凳上,几个椅子拼的,高低不平,就算铺上被褥,也硌得慌。”
娄晓娥惊讶道:“你睡板凳干啥?”
秦京茹道:“大茂不让我睡床上,说是影响他节欲,他要和傻柱较劲。”
林祯皱眉道:“那你们都行房了,还节什么欲啊?”
许大茂尴尬的笑道:“那不是看京茹没反应吗,我就让她继续睡外屋了,准备着一发命中,我……”
啪!
林祯直接给了许大茂一巴掌,心想总算是找到个借口揍你,来巩固一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许大茂被打懵了,两腿一软扑通跪倒的地上。
“林林,林,林爷,我……”
“闭嘴!你大爷的,秦京茹嫁给你真亏了,这孩子就是天天睡板凳硌掉的,你可真能耍小聪明!滚吧,以后你睡板凳,让秦京茹睡大床!”
娄晓娥摇头道:“许大茂啊,女人怀孕哪能第二天就有反应的?你以为是怀个闹铃啊,第二天就响?”
秦京茹一听自己怀上了,但又因为睡凳子硌掉了。
气得跑过去照许大茂脸上又是一巴掌。
啪!
“许大茂!我这几个月可是遭老鼻子罪了,你个没良心的,我要跟你离婚!”
“行了秦京茹,把许大茂带回去吧,你找好下家了吗就离婚?”
秦京茹哭诉道:“林祯,你是不知道许大茂这几个月是怎么对我的,天天让我睡板凳不说,还动不动就说我吃饱等饿,还说怀不上孩子就赶我走,现在不让他赶,我自己走,我已经在煤厂申请工作了,等我一上班,就和许大茂离婚!”
许大茂捂着两边的脸,求助的看向林祯。
林祯道:“秦京茹,打一巴掌出出气就行了,赶紧带许大茂回去吧,你户口还没正式迁过来呢,蹦跶什么!”
秦京茹不以为然道:“我只要一在煤厂上班,户口立马就从农民变成工人,我这一年多里受够了!好不容易怀个孩子,竟然因为睡板凳硌掉了,我出不来这口气!”
娄晓娥劝道:“行了,你俩都回去,离不离婚的,过了年再说。”
许大茂刚刚从林祯那一巴掌的恐惧中走出,此时更是懊悔。
早知道秦京茹怀上了,说什么也不让她睡板凳啊。
“京茹,京茹你先消消气,这次就当是买个教训了,明年咱再要。”
“呸!明年就离婚,这段时间你给我睡板凳。”
“行行行,我睡板凳,我睡板凳,今天晚上就睡。”
林祯摆手道:“快回去吧,别闹了,大过年的闹得头疼。”
秦京茹气得嘟囔着回去,许大茂在后面赔笑跟着。
正刷锅的秦淮茹见状皱起了眉头,平时都是秦京茹给许大茂赔笑,这次怎么反了?
“京茹,怎么了你们?”
“姐,我怀上了,但是许大茂以为我没动静,天天让我睡板凳,又硌掉了。”
“啊?有这事?”
傻柱出门笑道:“有句话怎么说来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有莫强求。”
许大茂气得脸上铁青,也不和傻柱斗嘴了,低头赶紧回了后院。
秦淮茹安慰道:“算了京茹,第一胎没成的很常见,你等着明年要第二胎吧。”
秦京茹撇嘴道:“第二胎要是还成不了,我铁定跟许大茂离婚!”